伤神。”
琬宁虽不明白胤禩的话,可还是应了一声,心里却困惑:郎氏怎的还在蒙古?
到第二天叫来琥珀过问,琬宁才知晓是怎么一回事。郎氏出身汉军旗,自小娇生惯养,从未见过塞外风光。到了蒙古兴头起来,便要学着骑马。这原也不打紧,本身马房的马匹都是驯养好的温顺的母马,可不知为何偏偏郎氏选的马却出了问题,像是吃了毒草一般癫狂起来,将骑术并不好的郎氏从马上摔了下来。
郎氏的腿当场折了,亏得一边的侍卫及时救下才免于被疯癫的马践踏而亡的命运。可伤筋动骨一百天,腿上受了重伤的郎氏自然没办法跟着胤禩一起回京,只得在塞外行宫继续养伤。
“听说那马是误食了别的东西所以才会发癫,郎格格也算是倒了大霉了。”琥珀说道。
此事恐怕不那么简单吧。马房的马都是经过千挑万选才选出来的,都是选择了最温顺的母马,又有马奴一直照顾,吃食用水比普通人还要金贵三分,怎么可能出现误服的事情来?万一伤了女眷贵人,整个马房都得赔了性命。
看来便是在外头,纷争依旧不断。如今郭络罗氏因病闭门不出,她又尚在月子里,其中蹊跷暂时也无法查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