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这才好受点,就是都不见。
“回吧”,丰大人转了身不再看那边给他点头致意的赵大人,对几个下属道:“今晚早点睡,明儿早点来,早早拜过赶紧回。”
几人应是。
那边赵大人笑着对旁边人道:“这个老小子,还不会变变,想去管南之川啊?”
旁边人马上接道:“南之川现在不是并到南海沿子了吗?再管就到海底去了。”一行人笑着离开。
丰求这人,是好人,也是好官,有才,也有能力,但是太硬,不会办事。现在的容成王朝缺人才吗?圣上凭什么看脸色用这样的臭石头!
赵同和笑眯眯地暗想。
……
马车在种家染坊稳稳地停下了,金鳞逃也似地去通知种举整整接驾。
岳筝看着金鳞狼狈的背影好笑,下车后将儿子抱下车来。同时转头对容成独道:“你管的也太严了吧,都不许金鳞喜欢姑娘吗?”
容成独牵着她,她牵着儿子往染坊大门走。容成独捏了捏她的手,清冷不喜道:“你关心他太多了。”
虽然他这语气很僵硬,岳筝却没有不喜欢,说道:“不是觉得他和桃坞很配嘛”。
金鳞真是,她不过在马车里无聊,问问他有没有喜欢的姑娘而已,看着一个厉害冷硬的男子汉,怎么一问这事就被吓住了。
“嗯,可行。”容成独给了这么一句话。
岳筝推了他一把,笑道:“不着调,什么可行啊?配不配你说。”
“堪配”,容成独看了她一眼,道。
岳筝回视,心中暖暖的,安详而美好。自从说定成亲之后,觉得他变了很多,神情语调都温暖了许多。
小曲儿抬头看他们两个,小眉头深皱。又成他自己了吧!
进门没几步,种举就慌张地打袖扶髻而来,后一步跟着被派到这里与种举一起管理染布的姜亮。
“参……”种举半跪下,一个字才说出,想起侍卫说的微服,又忙改了道:“恭迎公子夫人。”
话落,又有些慌张地站了起来。
已经是岳夫人家仆,以后见到王爷的时间定是多不胜数,所以这慌张必须得改。
“前面带路吧”,岳筝说道。
种举应声是,侧走在前面。姜亮也趁机过来见了礼,不过比起种举来稳重多了。
种举一看,不能太丢面子啊,深吸了好几口气,才好些。
转了几个弯,就到了染房,染房锅炉大染,温度极高,正在染地热火朝天的小伙子们一个个儿都露着精壮的腰身。
容成独脸色腾地发黑。而岳筝在门口感受到里面不断向外冲的热浪时,就担心起来。
这种地方,他怎么能来?气味驳杂,他定是受不了的。
想了想,自己就是进去看,也看不出名堂,就算看出名堂,她能染布吗?所以这些事,有姜亮和种举管理就好了。
她只要看成品,用好人就成。正要说去库房看吧,男人孤高命令地已经开口:“去库房。”
种举抹汗,到了地方,他也觉出不得劲了,此时忙改变方位。
库房很是洁净,站到里面竟也觉得四面通风似的。一匹匹花布整齐地码在低矮的松木搭成的木板上,靠墙往外排,一排排一摞摞,已经有将近千匹了。
“染地真是快”,岳筝一步上前,摸了摸一匹榴红印花布,丝毫不吝啬赞扬道。
种举想到这些也是自豪爽快,答道:“人手足,各种器械都很齐全,所以才能染这么多。不过为了保证质量,也不算太快。”
“嗯”,岳筝转头,说道:“这样就好,染地不像样子了可不行。”
种举应是。
小曲儿也是满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