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顺取的这个名字很对,温顺今年已经6岁,从小就听父母爷爷的话,别人家的孩子哭闹耍性子,他从不这样,家里不管是管家还是仆人,都很喜欢这个小少爷。父亲在外忙着做生意,母亲忙着操持家里大小事务,温顺整天和爷爷在一起,毕竟老人唯一的孙子,老人显得格外疼爱,因为温顺的爷爷是家里最年长的,家里说一不二,所以家里只要有什么好的,老人都会毫不犹豫的给这个孙子,对于这个孙子的溺爱,让身边的亲戚嫉妒的红了眼,因为那些堂兄姐弟妹都没有温顺这样收到家里人百般呵护。每天吃过晚饭,温顺都会来到爷爷的院子里,沏好的茶给爷爷倒上,开始听着爷爷讲的故事,故事是爷爷以前经历的,也有是从别人那里听说的“传说,几千年前,在遥远的北方有一个游牧民族叫做羌穆,那里的居民文明和文化没有中原的高,几百年来一直过着安贫乐道的日子,可不知道什么时候,族内出现一个大巫师,道法高深,其法术更为出奇诡异,但修练手法极其残忍,需要一双童男童女的精血练就,当地百姓苦不堪然。”“爷爷,那就没有人打败他吗,解救那些百姓?”“有啊,有一个四处游历的道士,见到此地魔教为非作歹,祸害百姓,前往魔教老巢,一人之力灭了整个咒烈门,并在北方建立门派——天抚观。之后咒烈门的幸存门徒四处逃散,有些跑到荒芜戈壁躲了起来,有些逃到深山之中隐藏修炼,为他日咒烈门东山再起再做准备。”“那百姓岂不是又遭殃了,那些坏人还没有完全消灭。”温顺很认真的问道“所以啊,虚无真人灭了咒烈门后,很多道法很有造就的义士纷纷追杀余孽,并建立了门派,其中宏宇寺碧雨宫落华殿经过千年传承,与天抚观在天下并称四大门派。而······”老人讲的很起劲,但低头发现温顺趴在老人的膝上安静的睡着了。“这小子,呵呵呵”老人看着膝上酣睡的孙子,慈祥的笑道。“温顺,这里凉,咱们到房间里去睡。”老人抱起温顺缓缓地回到房间,此时的夕阳余辉虽灿,但仅剩一角挂在山边,过不了多久,天就要黑了,太阳也终会有沉积在黑夜的时候。虽再会日出,但也会有此时的风景。黑夜,真的要压下来了。“不好了不好了,夫人。”一个仆人慌慌张张跑进院子,浑身还有些泥土,显然一路摔过跟头。“阿福,出什么事情了,这么慌张?”母亲小茹闻声出门,看见满脸惊慌的仆人问道。“夫人,大事不好了,刚才县衙里派人传话,说老爷,老爷······”“老爷怎么了,说啊,快说啊?”看着磕磕巴巴的阿福,小茹着急“县衙刚才有人来传,老爷在运送货物,在经过四里坡的时候遇到强盗了,运送货物被抢光,运送的人也全被杀死,老爷他·····”“老爷,老爷他怎么了?”“老爷他,他也死了。”当小茹听完这个“死”字,两眼木讷,噗,一口鲜血从口喷出,然后向后倒下。“夫人,夫人,快来人啊,请大夫!”旁边的丫鬟吓坏了,几个仆人慌忙的把小茹抬进房间。灵堂前,温顺穿着白色的孝服,头戴孝带,安安静静的跪在父亲和母亲灵前,前面是父亲母亲的灵牌,后面两口楠木棺材躺着温顶和小茹。自从母亲小茹听到丈夫惨死的消息,伤心过度,口吐献血后,请的郎中都没有办法,终于在3天后的晚上离开了人世。当晚,只有六岁的温顺跪倒母亲面前,痛声哀哭,温顺没有温顺了,自从出生到现在,家人头一次看见温顺如此嚎哭,温顺跪在母亲床前整整三个时辰,老人自从听到儿子儿媳双双西去也病倒在床上,有谁能接受白发人送黑发人的痛苦,而且还是自己的儿子和儿媳,听见仆人说温顺已经在不吃不喝跪了三个时辰,老人硬是起床,被人搀扶的来到温顺面前。“孙子,不要这样啊,我已经失去儿子和我的儿媳妇了,你要是有个三成两短,你这叫爷爷怎么活啊?”是啊,老人现在最亲的两个人没了,只剩下孙子,温顺毕竟才六岁,为了儿子和儿媳撒手的六岁孙子,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