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鹤秋怎么都想不到,靳鹤涛居然会让她滚,她又一次一口气没上得来,白眼都翻了,最后还是柴安安替她顺气,她才没晕过去,只是这次脸都憋得通红窒。
“靳鹤涛,这就是你给我的交代?”靳鹤秋还想给自己争口气,先不说别的,靳安硕对柴安安动手是事实,柴安安脖子上的红痕就是证据。
一听这话,靳鹤涛的怒火快要压不住了,“你确定要交代?”
他本来还抱着最后一丝善心,想要就此放过靳鹤秋,可她竟然还不依不饶的,那就别怪他翻脸不认亲!
“当然了。”靳鹤秋梗着脖子,不甘心地说,“你看看安安的脖子,这事要是闹大了,可就要去警局解决了。”
靳鹤秋心里还存了些小侥幸,她觉得这次的事情,靳鹤涛到最后肯定会像以前一样妥协服软。
警局?靳鹤涛的内心,已经呵呵泛滥,“你要闹就闹,我就不信了,她没做亏心事,安硕会那么对她!”
靳鹤秋皱了皱眉,强硬地说:“哼,她不过就是教训下不要脸的女人,又……”
“乔瑾是我儿媳妇,你再说一遍试试!”靳鹤涛声调提高了八度,那神色分分钟要跟靳鹤秋拼命。
靳鹤秋一下子就被震住了,她怂了,撇了撇嘴,很小声地说:“她都跟男人跑了,不是不要脸是什么?”
岑曼惠脸色刷的一下就变了,她早就忍不住要骂人了,但碍于靳鹤涛的面子,一直沉默不吭声戛。
听靳鹤秋这么诋毁乔瑾,岑曼惠登时就不乐意了,“你见着了?”
靳鹤秋被噎得说不出话,她涨红了脸指着柴安安,“安安看见了。”
“我……”柴安安刚开口,话就被靳鹤涛打断。
“呵,我还说你们非法拘禁我们儿媳妇呢!”靳鹤涛没好气地白了靳鹤秋一眼。
柴安安紧咬着唇,人心果然是偏的,也不知道乔瑾到底用了什么办法,不仅让靳安硕维护她,就连靳鹤涛和岑曼惠都偏袒她,到底她哪里比不上那个乔瑾!
“你!靳鹤涛,你怎么变成这样?好心当成驴肝肺!”靳鹤秋算是明白过来,今天有靳鹤涛在,她一点好都占不到。
既然如此,她不如改天再找岑曼惠,她就不信连岑曼惠都敢和她对着干!
“安安,我们走!”想通后,靳鹤秋狠狠瞪了岑曼惠一眼,拉着柴安安往门外走。
“站住。”靳鹤涛突然叫停。
脚步一顿,靳鹤秋嘴边露出一抹胜利的笑容,她慢动作地转身,神情高傲地挑了挑眉毛,“知道错了?”
一听这话,靳鹤涛差点气笑了,真不知道她怎么会有这种滑稽的想法。
“曼惠从楼梯上摔下来,你是不是也要给我一个交代?”韧带拉伤最少要休养两三个月,稍有不慎会形成惯性拉伤。
靳鹤秋的眼神闪闪烁烁,“什么交代?她摔下去是她自己的事,我什么都不知道。”
“是吗?”靳鹤涛冰冷的目光像是刀子一样,恨不得在靳鹤秋身上戳个洞出来。
“靳鹤秋,你还是不是人了!你良心被狗吃了?明明就是你推我的!”岑曼惠磨牙,要不是现在不能动,她一定咬她几口解恨。
靳鹤秋板着脸不承认,“胡说八道什么!是你自己摔下去的,我好心拉你,只是没拉到你。”
呸,你个臭不要脸的!岑曼惠心里骂着。
“我警告你们别乱冤枉我!”靳鹤秋呆不下去了,很没气势地说完这话后,拉着柴安安飞似的离开了病房。
靳鹤涛心累地闭上双眼,但愿今天的事情只是个巧合,不然……
***
压抑昏暗的房间里,只听得到排气扇运转的声音。
乔瑾躺在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