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说了一句:“你们年轻人的事,得你们自己解决了,这东西尽快解决。”他准备把“手中的玉筒”给我时,发现自己的手是空的,笑着回房间睡大觉:“你拿得到是快。”“古古怪怪的。”我也回到了我的床,暂且忘了那即将变化的命运,与周公玩去了。早起的习惯并没有因此而改变,但我却给自己放了个假,马上跑向了去唐成家的小路。但头还是忍不住回头望了望那片农田,那青青的稻穗好像望着我,但在我看来,更像是向我告别。“没出息的!”我骂了自己一句。与农田分别都那么有感情,何况家人呢?我忍住不想这个,在刚穿越过来时的日日夜夜里我也是这样做的。唐成家离我家并不远,我疾跑个一两分钟就到了(猪脚的速度大概是正常人的5倍)。“出什么事了?!”这位堪比诸葛丞相的全勤领导一听见我急促的敲门声,马上跑了过来,看到是我这个半甩手掌柜弃田而来,定是认为出了些大事,连招呼都没打就开始问了。“其实是有大事,不过不是很急的事,慢慢想个一两个月都可以。”看他那么急,我也不敢再急了——记得他上次急的时候,连夜捣毁三个烧了我们三个地窖的帮派,杀了他们数十个青壮,我们只有一个人因竭力嘶喊而导致许多天都声音沙哑喉咙痛……那当然就是他那个急起来不要命的家伙!“哦,那坐下来说吧。”他一听我其实也不是那样着急,也就冷静下来,让我坐下慢慢说。于是我把玉筒的事都跟他说了,之后准备等他惊讶完了再说我的计划。果不其然,唐成的情绪也激动了起来,但在我看来,他好像不是那种中**彩的心态,更像是终于得到了利器,可以进行复仇大计的杀手心态——他的脸好像露出了难以描述一丝凶相,我只能用六个字概括:能止小儿啼哭。“你想怎么处理。”凶相退得也快,唐成平静下来,按照惯例问我。我也当没看见——他若有仇人,他有把握能报仇,我怎会去多问他甚至阻止他呢?如果他的把握就是这次的机遇呢?我早就该想到这件事绝对跟他十分大关系,而不是神仙一时无聊对他的恶作剧!他难道想用我们的生命去换取那我所不知道渺茫的机遇?!我这人坏也在这里,好也在这里,就是喜欢多想,但我这次真的不敢再想了!他因该不会这么丧心病狂,为了一个爱弄玩人的神仙给的一个缈茫的机遇,而用一起拼过老命的部下来换取,他绝不会那么蠢!“我想让你不要去了。”我说出了我的计划,是丧心病狂还是冷静对待,试过才知道。“这样会害死除我外的其他村守军的。”唐成神情庄重地对我说。“为什么?”我感到惊愕,这思维也太充满跳跃性了吧!神展开啊!!!(前面太严肃了,现在放松点吧。)还是先听他说些什么吧。“你刚才说的那个故事里,是不是有个情节说那个神仙惩罚恶人的事?”“是啊。”“那个神仙为什么不只是把他们定住后用那金光把他们“变好”,而是要让他们受到那么久比死还难受的残酷刑罚?”“可能那个神仙生气吧。”我按照唐成的思路想。“对了,就是因为他可能真的是至情至义,哪怕跟他有一丝丝关系的恶人都得惩罚,那你的计划不就是把整个村守军变成故事里面的恶人了吗?而且背信弃义的罪过是最让这种人痛恨的……”“按照这位的尿性还真可能会这样做!”我对这种玩人玩到死的的仙人绝无一点好感,但我没想到,他竟会做到这种地步——请各设想一下,如果都按我的计划去做了,那全军的命运将会怎样。同时,我又庆幸——幸好有个智囊在,他骗不了我们。“那现在就只好把这东西埋土里喽,唐成你就牺牲一下吧,人生还那么长,报仇的机会还有很多。”唐成知道自己变脸时被我发现了,但也没说这事,接着说:“你未免把那位仙长看得太坏了吧——若真是只能放弃,我们今天还能看到这玉筒么?”“你是说,还有其他选择?”长期贬低他,使得我对他本人的节操比天朝食品还要没信心,只能想在他主导的游戏中能获得些好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