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得不承认,父女之间还是有着年龄的代沟也没办法做到无话不说。
这木雕门做的倒是精致的很,一只凤凰衔梧桐的图画栩栩如生,这凤凰顶尾呼应,就像将要从这宣纸上跃然飞出。掩门处还有着一串风铃,南宫熙轻声开门就惹得一声清脆的响声,奏的一段清明的乐章。
才一开门,南宫熙就仿佛自己置身于一个过去的年代,一个和自己的年代脱节的年代,所有人的服饰都是清一色的布匹精锻,没有那人造革和什么涤纶搀和其中,她终于知道为什么早上老妈子要给她梳妆更衣了,今天家中真的有什么大事?
“小姐,请更台。”老妈子见到南宫熙出了门,便是热情的走了上来,牵着她往大厅走去。
更台?什么更台?
南宫熙早就和自己这个道家文化气味很浓厚的家庭断了篇,所以她不知道老妈子嘴中的这个‘更台’是什么意思。
让南宫熙感到尴尬的是,被带到大厅之后,她发现了自己一个人都不认识,可能都是不知道从哪里赶过来的亲戚或者是外面的其他人。
秀眉一转,她突然发现在屏风的边上站着一个她认识的人。
“哥!”南宫熙往南宫棋的方向挥了挥手,后者摇了摇头,然后做了一个嘘声的动作。南宫熙之间也隔了太多的人,她也不好越着人走过去,就凑在门口的一个桌子上坐了下来。
这大厅倒是挺大的,林林总总的摆下了二十多张桌子,所以这里面少说也是有百来人,可是诡异的是,这大厅除了桌椅板凳细微的碰撞声之外,便是安静无比,或许可以说是安静的可怕。
当一道身影出现在门口的时候,在座的宾客更是都坐直了身子,一脸正经的望向门口。
“爸爸?”南宫熙很不合时宜的喊了一声,因为这门口的不是别人,正是南宫让,而此时的他就像是没有听到女儿的呼喊一般,沿着中间的过道往正席走去。
所有人的目光都聚在南宫让的身上,就像是官兵在接受首长的检阅,一副恭敬的模样。
这在做的大部分都是南宫家的门徒或者是南宫家的本源亲戚和远方亲戚已经在江湖上结交的好友。
八大家之所以独成一派的原因就是,它没有办法像四大派一般成为一个宗教机构,设立道观,他只是一个信仰道教的优秀家族。
没有一家能够擅自做主张私自做大,这八大家都是在互相牵制与制约,只是最近几年这制约变得有些
“首先,我很感谢各位来宾能够抽空参加我们南宫家的这次‘选官’”南宫让到主席并没有急着坐下去,而是转身向各位宾客致辞。
坐在门口的南宫熙感觉有些怪异,自己就像是一个陌生人或者是一个普通的来宾一样对待,而且她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所以她觉得这个会议和他没有任何的关系。
“每次的选官可以说是每个家族的大事,南宫家也不例外,只不是唯一的区别就是,南宫家上一次选官可没这么多人,哈哈”南宫让就像是自嘲一般的笑了起来。
他将手中的一串手链轻轻结下来,然后举了起来,对着在座的所有人挥了挥:“这手串是一条纳物手串,将两枚串珠打开,里面就有一份地图,这地图当然不是别物,正是祖葬的地图。”
哗然。
虽然南宫让知道会出现这种情况,所以他没有出声制止,只是静待所有人在此安静下来,才将手串握在手上。
“按照每一次的习惯,选官之事要由争选人决定,今年的选官者有三人。”南宫让往身后的屏风处站着,确实是有三位年轻人站在屏风处,其中便是有南宫让。
“南宫逊,外家南宫四代弟子,全道圆满境。”一位弱不禁风的瘦子往前走了一步,他这孱弱的身体很难让人相信他能够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