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死气仿佛已经实体化,低沉高转,围绕在身旁。
关指柔不停拨弄着雪白的指尖,回想起之前和宁呈的交手,在宁呈以为必死的时候,她突然感受到了什么。
一种很特别的感觉,一种很熟悉的感觉,一种能让自己瞬间停手去保护的冲动。
这到底是为什么?
要不是关指柔最后收手,宁呈现在也只是亡魂一具。
“仿佛是个很有趣的人”关指柔自言自语的想到,冰冷的脸庞有着说不出的妩媚。
“马后炮,死棋了,老庞”坐在躺椅内的宁呈手缠着石膏对着面前的庞澳嘎嘎的大笑道,殊不知碰到了伤腿,又是一阵龇牙咧嘴。
“哼,你趁我泡茶的时候,偷了我一车一马,想不通将满红那么耿直的老头子怎么有个你这般奸猾的外孙”庞澳今天来医院看望宁呈,特地带了一副棋和他消磨时间,可是宁呈这家伙三番两次弄些下三滥的手段,庞老看在伤员的面子上便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南宫家的小姑娘被抓,你总不可能一无所知吧”宁呈将棋子往外一推,躺了下去,歪着头问着庞澳,不像是询问,倒像是拷问。
庞澳仿佛早就知道宁呈会抓着这个问题不放,倒也是不介意,摇摇头收拾棋子。
“诶,你这老匹夫把话给我说清楚,大爷我这次差点命都没了,你总不至于就这样看着你们合作伙伴差点被别人害死吧”宁呈这次也算是死里逃生,不知道为什么最后魂宗的人没有追过来,自己昏迷之后,貌似将池远自己走了,这个陷害自己的表哥,下次再和他算账,自己则被南宫熙带了回来。
庞澳将棋子归好,一只手扶着椅子边缘,这样直愣愣的看着宁呈,看着宁呈背后一毛。
妈的,这个老玻璃要干嘛,我现在是手无寸铁之力,这老玻璃难不成还想干些猥琐的事情,那我真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了。
“别以为眼睛瞪得跟hello-Kitty一样,我就会原谅你,你这种不负责任的盟友行为,我有必要考虑我们盟友之间的关系了”宁呈倒也不慌张,就这么庞澳对视着。
倒是庞澳接下来的一句话让宁呈很是吃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