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里。”
两个衙役看得入神,恨不得自己钻进瓷瓶才好呢。这时候,老头儿突然将瓷瓶盖取下,一股淡淡的紫烟从小小的瓷瓶里飘了出来,两个衙役提鼻子一闻:好香啊!如同身坠无边花海一般,周身都被这浓郁的香气包围着。两个衙役顿时有种飘飘欲仙的感觉,眼前的景物都有些虚幻了,头脑里尽是些享受的镜头,嗓子眼儿里微微泛起一丝甜味,脸上的表情都是肆意淫笑的,仿佛酒醉了一般,不久便晕倒在地。老头儿赶紧收回瓷瓶,在推搡自己的那个衙役身上狠狠踢了一脚,算是报仇,这才快步跨进了大门。
原来老头儿瓷瓶里的根本就不是什么宝贝,乃是上等的迷烟而已。
老头儿在府衙东一头、西一头胡乱闯着,竟还大模大样地向一个端着茶杯的丫环问路,惊得那丫环差点就把茶杯摔了。
“你是什么人?”丫环细声细语地问。
“我……哦,给巡按那屋送药材的。”老头儿拍拍自己身后的包袱,随口答道。
丫环不知真假,却又没空去查证,只打量了老头儿一下,好歹指了条路出来。老头儿“谢”都不说一声的,扭头就跑,可是没跑出多远便又迷路了。
“哇,偌大个府衙,可怎么找呀?”晕头转向的老头儿一边擦着额头已渗出的大滴汗珠,一边小声抱怨着。
入夜,文秀正在房间里认真听取刘飞汇报今日的赈灾情况,两个人正聊得起劲,忽听外面一阵骚乱,于是好奇地走到屋外想看个究竟。
院中,几个衙役围住了一个黄衫老者又踢又打,那老者正趴在地上用自己的身体保护着一个大包袱,屁股撅得老高,嘴里高喊着:“尔等如此无礼,待见到巡按大人,每人赏你们一顿板子!”
文秀一下子笑出了声,这不是神医段逍遥吗?他怎么出现在府衙了呢?难道看我一个人当官嫉妒了,也想来沾沾光?
“住手!”文秀一声断喝,阻止了几个衙役的踢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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