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华贤的儿子吗?”当奇墩和乘风刚走到大门口,迎面正遇到谢赖利和陈阿水。“华少怎么有空来这啊?看样子又被你爹训了吧。陈阿水朝谢赖利望了一眼,嘴角上扬起一丝幸灾乐祸的得意的笑容。
“要你管!”乘风撇了陈阿水一眼,一脸鄙视的拉着奇墩就往村长大楼外走去。
“这小子!一点礼貌都没有!连声叔叔都不会叫!早晚让他尝尝苦头!”陈阿水看着乘风的身影恼怒的啐了一口。“何必跟个孩子过不去,搞定他爹是大事。华贤这小子比我们想的要难对付。”谢赖利拍了拍陈阿水的肩,两人望了望乘风和奇墩的背影转头走进了村长大楼。
乘风和奇墩回到华大夫家后,绝口不提下午去了村长大楼的事,只是说去了村里转了转。邱老怪站在华大夫身边边听乘风和奇墩的叙述边笑呵呵的眯着眼看着乘风。
“好吧,你们去玩吧。我和邱师伯说些话。华大夫听完乘风滔滔不绝的叙述后冷着脸说道。“那华爷爷,我们先出去了。”奇墩发觉华大夫一脸严肃的看着他们急忙拉着乘风去了院子里。
“师弟,你觉得乘风这孩子怎么样?”华大夫回头问邱老怪。“呵呵,师兄,恭喜师兄有个好孙子!也恭喜我有个好徒弟啊!哈哈!”邱老怪乐呵呵的说道。眼睛眯的更小了。“你个没正经的!这孩子现在就会说谎了,而且编的跟真的似的,等长大了还得了!”华大夫眼神中透出股凌厉的光芒望向院子中的乘风。“师兄多虑了,我看乘风很机敏,很有灵性。若加以教育,今后必是栋梁之材!”邱老怪带着强烈的欣赏的语气说道。“这也是我最担心的!就怕他聪明反被聪明误啊!”华大夫缕了缕白白的胡须说。“就因为这所以师兄一直没有教他苍穹劲?”邱老怪一脸怪异的看者华大夫。“我说了多少次了,这孩子不合适!”华大夫说罢甩了下袖子头也不回的走进了里屋。
“乘风,你说华爷爷是不是已经知道我们去找你爸爸的事了?”奇墩略有紧张的问乘风。“怎么可能,我们不说,我爸更不会和爷爷说。他们怎么可能会知道!”乘风坚定的说。“可是,我觉得华爷爷刚才很愤怒的样子。”奇墩一屁股坐在石凳上两手托着腮帮子发起了呆。“干什么你,你又没犯错误,搞什么啊!”乘风满头雾水的看着奇墩,上去就朝奇墩背上重重的拍了下。
“哇!干嘛啊!”奇墩疼的跳了起来。“我问你才对,搞得跟偷了人家东西样的,你这样让我觉得很讨厌!”乘风又狠狠地捶了下奇墩。“我觉得我们这样不对。我们不该瞒着华爷爷和邱伯伯的。”奇墩站起身来边躲着乘风说。
“嘿!我都不怕,你怕什么呀。你又不知道我家的事,真是皇帝不急急太监!”乘风伸手指了指奇墩没好气的说。“呵呵”奇墩朝乘风傻傻的笑了笑。
“真是个傻小子!真不知道我爷爷怎么就把苍穹劲传给你这样的人了。莫非只有呆子才适合这套心法?那我还是不练了!”乘风说着做了个打哆嗦的动作。“靠!你居然咒我!我怒了!”奇墩虎着脸两手叉腰瞪了乘风一眼。“神经病!”乘风啐了啐嘴,转头走向了自己屋去。“喂!别走!”奇墩大喊了一声,忽然间已经站在了乘风眼前。“你!你干嘛!”乘风冷不丁的被奇墩这一举动吓的不轻,一时语无伦次了。“把话说清除了,谁是神经病!”这边奇墩不依不饶的追问着乘风。“我随便说说的,干嘛当真啊!死脑筋一个!”说完乘风准备走进屋子。“站住!把话说清楚了!”奇墩满脸愤怒的一把拉住了乘风。
“你干什么啊!”乘风一把甩开奇墩惊愕的望着奇墩的眼睛。“你把话说清楚了,谁是神经病!你看不起我你早说,不用这么藏着掖着。”奇墩气呼呼的紧紧的拽住乘风的衣领。“放手!我什么时候看不起你了!奇了怪了!发什么神经啊!”乘风也十分的愤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