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的骂道:“好啊?你这个该死的臭张山,连我妹子你都敢欺负,你找死啊?”紧接着又是几巴掌,打得矮个子张三满脸开花,找不到东南西北。
“周大哥,别打了,别打了!都怪我有眼不识泰山,不认识她是令妹,才起了邪念!”
这话听起来也有些滑稽可笑。
其实这两个人不是一个村子的,他俩也是在这次紫金观扩建时在一起干过活,才认识不久。所以,对于这位周大哥,周明的家眷,矮个子张山无从认识,今天是第一回见面,就闹出了这样尴尬事情,矮个子张山,恨不得能有个地缝钻进去。
周明听言,瞪大了眼睛不依不饶的鄙视道:“你说什么?她要不是我妹子,你今天就可以在此为所欲为了?”啪啪又是两个耳光抡过来。
旁边看热闹的人,有的人喊着:“对这种不知廉耻的坏东西,打,往死里打!”
也有的人见矮个子已经被打得满脸是血,怪可怜的,喊着:“别打了,别打了,再打就打死了!”
突然,有人喊道:“别打了,别打了,看,那边好多当兵的,举着黄旗子过来了!”
就这一喊,原本听见锣鼓爆竹声,已经按捺不住蠢蠢欲动的会场,这上万人的会场,就像绝了坝的洪流,向村口的大路边涌去,不管是老人妇女,还是大人小孩,不管你是情愿还是不情愿去,那也由不得你,被人流卷出了会场。
然后,他们又被手持真刀真枪的羽林军呵斥声:“快!往后退,让开!往后退,让开些!”他们退到了,路边的田埂上。
他们只看到了打着日月龙凤旗子的羽林军,在前边横着刀枪在前面开道。
后面紧跟着大队人马里三层,外三层的围护着两辆装饰华丽的马拉轿车,前边的那辆车子是用黄色的闪缎做成的帷幔,后边的是用墨绿色的金丝绒做成的帷幔,轿车被遮得严严实实的,看不见轿车里面,到底坐的是什么人,只见前面的黄色的轿车前前后后被一百多个打扮的花枝招展,妖艳迷人的女娘们维护着,看看她们一个个抬头挺胸的样子,真不知道她们到底是人还是仙?
天高皇帝远的太平镇附近的村民们,他们哪里见过这样的阵势,在他们心里,这不就是戏台子上唱戏的打扮吗?这么多的人,那么小的一个法坛,怎么放得下呢?
“哈哈哈,就光今天这个阵势我做梦也没有想到,这七八十里的路,总算没有白跑啊!”站在田埂上的一个五十多岁的老头儿对身边的两个儿子道。
“嘿嘿,爹,你现在不说后悔话了吧?我们当初那几个月的辛苦总算是没有白费,看样子今天来的可是大官。”那老头的大儿子,高兴的脸上露出了无比兴奋与自豪。
“你们看,今天这事怪了,怎么这些个当兵的个个都穿的是黄衣,打的是黄旗,第一辆轿车也是黄段子包裹着,后边还跟了这么多的美女丫鬟,怎么越看越像戏上唱的皇后娘娘出宫呢?”老头既像是给而儿子说,又像是在自言自语的自个儿捉摸道。
“爹,哥!你们快看呀!后面又是一拨人,他们好像拥着一顶轿子,也是那么多的公差和当兵的跟着,那人的官也不小啊!”小儿子用手指着远方道。
“嗨,今天怎么神了,又来了一个当官的,气势也不小啊!”老大顺着弟弟手指的方向伸长脖子遥望。无意中似乎听得父亲说什么皇后娘娘,便睁大眼睛问道:“爹,你说什么啊?什么是皇后娘娘出宫?”
“我是看今天的气势不对头,怎么好像是有点儿像戏上唱的皇上和皇后娘娘出宫一样,怎么这么多的丫鬟跟着?”那老头有些纳闷的答道。
“爹,你说得对呀!我们怎么就没有想到呢?这次办会本来就是朝廷出钱支持举办水陆大会的,今天开坛典礼,能少了朝廷的要员大臣吗,没准还被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