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圣驾,和丞相大人的四百人马在此汇
眼看着太阳升起有一杆子高了,还不见彭越的队伍到,急得刘青山就像热锅上的蚂蚁团团转。
此时,山弯后边终于出现羽林军打的清一色的黄色旗号,紧接着就是娘娘七彩龙凤旗。
很快两班人马又在此相遇,兵合一处,在此队伍又做了重新调整和布置。
哪一百多个宫娥侍女,也在领班姑姑严厉训导下,也一个个打起精神,站得亭亭玉立,阿娜多姿。
队伍在此又打出了娘娘的凤驾仪仗,威武神气,光辉照人。
路上的行人见了,老远的就躲开,唯恐冲撞了娘娘凤驾。
羽林军头领彭越,仍然手持丈八蛇毛红樱枪,精神抖抖,威风凛凛的走在前面压阵开道,副头领刘青山依然手提方天画戟,眼观六路,耳听八,方雄赳赳,气昂昂紧跟断后。
前边有皇家的队伍威风凛凛的抢尽风头。
平日耀武扬威,威风八面的府台尊驾,今日跟在御驾后面显得灰不溜秋的,前也不是,后也不是。
在娘娘的凤驾面前,平时处事圆滑顺溜的林雁峰,现在也觉得有些畏手畏脚,真有些喇嘛蹲在粪堆上,没法了。
林雁峰骑着马随在府尹王大人,王周毅的八抬大轿旁边,望着前面遮天盖日的仪仗旌旗,不由他在马上感慨万千,官场历来是官大一级压死人。何况,前面走的是皇后娘娘的御驾,那个比得?就连在官场摸爬滚打一辈子的王周毅王大人,也得见人屈膝弓腰好话说尽,看人家的眉高眼低,现在不是也得忍气吞声的跟在人家后边,忍受大军过后的尘埃之苦。
林雁峰听得王大人王周毅,坐在八抬大轿里剧烈的咳嗽,他知道他昨夜又受了些风寒,林雁峰看着实在于心不忍。太平庄马上就要到了,也不知道张大人张维庆,和玉清道长的接待工作安排的怎么样,自己辛苦几个月的功劳,就在这最后的接待上,看是否能令这位皇后娘娘和丞相满意。
突然,他灵机一动,计上心来,便凑轿奏道:“王大人,太平庄快到了,咱们现在是不是可以走慢点,跟他们拉开一段距离,这样可以等他们先进了场,咱们稍后进场,也拉开了先后进场的次序,也不会丢了咱们沧州府的尊严。我还得提前到紫金观去看看他们,不知他们的准备工作做得怎么样?我要先帮助张维庆和玉清道长迎接圣驾。然后,我在到那里等待你们。你放心,这里的一切我会安排给李校尉。”
此时的王大人,咳嗽得连句话都说不出,只是急得连连点头道:“行!行!行!你看着办吧!”他无奈的向他摆摆手。
林大人林雁峰便驱马向前,来到前面,向领头带队的校尉吩咐道:“小李子,现在你可以带领队伍走慢些,咱们是沧州知府衙门的官兵,不是皇家羽林军的后卫队,我们保护皇后娘娘的任务已经完成了,你们现在可以走慢些,没必要和他们跟得太紧,咱们跟他们要拉开一段距离。我有事要先走一步,你们保护好咱们的府台大人,我在那里等候你们!”
林雁峰如此这般的安排好队伍里的一切事务,便催马扬鞭,越过羽林军,直往紫金观而去。
众兵官衙役,一听林大人发话,大家当然高兴慢点走,太平庄就在面前,何必赶得那么急。
却说紫金观门前的广场上,真所谓是人海人山。
听说是娘娘千岁亲自来开坛祭天,祭奠为他们打江山,战死沙场的将士们,是那些本不想趁热闹的人,也都赶来要开阔眼界,见识一下皇后娘娘的风姿。紫金观的客房住满,就连太平庄的住家户,也家家客满。
一丈多高的法坛,神圣、庄严、肃穆,上面摆着香炉、祭器、祭品,香炉内已经是香烟缭绕。
法坛下是京城来的六百高僧、高道,加上紫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