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已经是胖子变猴子了,失了人形,还敢取笑我?咱们彼此彼此,猪客不要笑话老老鸹黑了。”林雁峰说话间,抬起头来看见张维庆憔悴的面颊面两行热泪滚下,也不由他鼻子一酸,悲从心中来------
正在他们觉得走投无路,一筹莫展之时。
突然,玉清道长满面春风,兴冲冲的进来,却见他们一个个愁眉不展,安然伤心落泪,便咳嗽一声,打破僵局道:“我告诉你们一个好消息,今天下午我给咱们放假,让大家放松一下,今天晚上早早的吃饭,上床睡觉,祝大家在做一个好梦,但愿大伙都能美梦成真!”
张维庆半信半疑的睁大眼睛问道:“你说什么?给大家放假休息,是不是王大人给朝廷上的奏章有了回应,朝廷决定把大会日期向后推迟了?”
玉清道长摇摇头只笑不语。
“那莫非朝廷改变了主意,又不举办水陆大会了?”林雁峰瞪着眼睛望着玉清道长,见他还是摇头,看他的样子,又不像是说谎,便有些疑惑不解的问道:“这不是,那不是,那到底是什么原因?难道你能有什么术法,让紫金观的扩建工程一夜之间能够平地而起?”
玉清道长点点头笑道:“对,你猜中了,我说行,你们信与不信?”
“你说的是什么天方夜谭的鬼话,那可能吗?你要是有这个本事,怎么不早些使出来呢?何必拖到山穷水尽的今天,我看你一定是急疯了,大白天说梦话哩!”张维庆看了一眼林雁峰,无可奈何摇头苦笑道。
林雁峰冲着张维庆笑道:“我也觉得此事,怎么听起来怪怪的,有些像痴人说梦。唉,那是根本不可能的事情!玉清道长一定是急疯了,而且,疯得不轻!”
“哈哈哈,我说的全是真的,信不信便由你们,我敢保证明天就可以兑现。今天下午,大家可以放假休息,自由活动,我还有急事要办,出去一下,告辞!”玉清道长满怀信心双手合十道。
林雁峰林大人,见玉清道长果真换了一件新道袍出门去了,他望着玉清道长消瘦修长的背影远去,喃喃自语道:“但愿能如你我之愿,求得:山重水复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
“林兄说的也是,这次举办水陆大会,是上顺天意,下随民心,人常说:头顶三尺有神灵,你我在此为举办旷世罕有水陆大会呕心沥血,劳经伤骨,你说咱们又是为的什么?不是就为了超度那些为国捐躯,战死沙场的英勇献身众将士的魂魄,使他们能够早日脱离苦海,升天到哪极乐世界去吗?虽说是上帝无言,却是苍天有眼,总不能眼睁睁的看着我们,让这个天大的功德盛会善事,就这样无可奈何花落去吧。”
“是啊,上天有好生之德,此事本是天神金甲神人,通过梦境转告世人,让举办水陆大会的,也算是我朝汉王殿下是个有道明君,才能得到天神相助。”林雁峰道。
“我观玉清道长的神色,他也不像是开玩笑,管他哩,他让咱们放假休息,咱们何乐不为呢!”张维庆巴不得玉清道长说这句话。不管此话是真是假,他现在最需要的就是休息,要不然他真的就会一摔跤倒摔倒再也起不来了。
“走吧,走吧,我们先回去睡一个午觉,别的事情等玉清道长回来了再说。”张维庆招呼还在一旁低头发呆的林雁峰道。
“不管怎么说,我总觉得这件事,还是有些不可思议,那可能吗?”林雁峰又像是自言自语,又像是再问张维庆。
“唉,我说林老兄,你就再别瞎琢磨了,咱们俩回去睡一觉,这也不不会影响工程的进展啊?咱们的匠人多的是,你老兄是能做木工,还是能做石匠,还是不放心那些人做事?”张维庆回头问道。
张维庆一番话说得林雁峰无话对答,只得随他回房休息。
这是一座,座东朝西的客房,房间挺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