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清道长自从见到师父紫阳真人后,就着手忙碌着为水陆大会做准备工作。
玉清道长为了不辜负师父的期望,把水陆大会能搞得像模像样,他首先在心里把附近的寺院、道观、大小庙宇,作了一个排查,先邀请了往年办庙会的主办和总管,还有一些地方上的富户、商贾中的乐善好施的施主,都请到观里置办了一桌素宴,大家在一起商讨了大会的具体时间和规模。
当天晚上,玉清道长就按大会定好时间,写了十几份请帖,邀请一些道行高深的道士、和尚来参加水陆大会坐台讲道说法。
第二天清晨。
玉清道长安排五更造饭,天微亮大家吃早饭,趁早启程赶路。
玉清道长便把能派出去的几个徒弟,统统都派出去,大家四处分头去送请帖,张罗水陆大会。
玉清道长自己也没有闲着,打发徒弟上路后,他自己也收拾好行李,前往巴县的县衙,他要争取县衙官府的支持,大会才能安全顺利进行。
巴县县城离太平庄紫金观,大约也有五六十里的路程。
中秋季节,秋高气爽,果红如燃。道路两旁的庄稼地里、果树林里,到处都呈现出一片安宁、丰收的景象。
玉清道长自从他和师父见个面后,心里有一种说不出的兴奋和激动。
玉清道长对师傅吩咐的事情,那还比皇上的圣旨还要上心,他急急忙忙行走在通往县城的大路上,看着路边的一切,都是那么的亲切和美好,心里舒服极了,不由得脚下生风,走路如飞,五六十里的路程,两个多时辰便到了巴县县城,也顾不得欣赏县城街道两侧的繁华景象,直奔巴县县衙。
县衙门口有几个当值的衙役,玉清道长大都认识,便迎上去招呼道:“哥儿几个在当班啊?你们辛苦了!”
“哦——是玉清道长来了?不辛苦,就是命有些苦啊!”一个姓李的差人幽默的答道。
引起大家一阵哈哈大笑。
玉清道长笑着问道:“此话怎讲?”
当值的赵捕头笑着从里边走出来说道:“你有所不知,刚才沧州府尹王大人派人送来公文,我们张大人正在后堂设宴招待来使,那来使是张大人的同窗好友,他们正在里面喝酒畅谈,吩咐没有什么要事、大事不让打扰他们喝酒的雅兴。这不,他们的牢骚就来了。”
“哦,这么说,我来的也不是时候?”玉清道长笑道。
“那也未必,刚才我路过那里,听见他们还提到了紫金观三个字,具体紫金观的什么事,我未曾听清,说不定你来的还正是时候呢!”
“是吗?我这里一封拜帖子,劳烦赵捕头再去走一趟,就说我远道而来,看是否能法外开恩,回个帖子?”玉清说着从怀中掏出一封书信,交与赵捕头道。
“那你就先在这里喝杯茶水,歇一会儿。我去去就来,回头再看结果如何?”
赵捕头进去不大一会儿功夫,临走给玉清道长倒的一杯茶水还未凉,便笑嘻嘻的出来道:“玉清道长,我家老爷在后花园有请,请你随我进去相见!”
玉清道长跟着赵捕头拐弯抹角来到后衙,进了一个月亮门,那里是一个不大的花园,顺着甬道向前走,绕过院中一个不大的水池,水池里有荷叶水草,有一群金鱼在水中悠闲戏水游玩。水中间有一座不大却很高的太湖石,上面种有几株恰到好处兰花、水草,点缀得太湖石幽雅更有活力,太湖石顶上有一股人造喷泉直流而下,阳光下闪着晶莹的清波亮光,美极了!
玉清道长跟着赵捕头绕过水池中的太湖石,老远就看见县太爷和一位官人模样的人,在园内的一个幽雅的花厅内饮酒聊天。
那县太爷张大人,见赵捕头领着玉清道长来到庭前,便招呼道:“快!快!快!玉清道长请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