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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扬万年却坐在炕沿边,装了一锅旱烟,“叭哒、叭哒”地抽起来,一锅烟抽完了,还不见小宝回来。他就打算上厕所小解,顺便看一下小宝。

    扬万年来到厕所一看,空无一人,心想:“哎哟?糟了!莫非这小子病的不轻,连夜看医生去了。他急忙打算到前院问一下值夜的店小二,摸清小宝的去向。

    夜,静悄悄的。

    屋顶上的积雪反射出的光亮,把院庭照得蒙蒙胧胧的。

    正当扬万年往前院走,来到拐弯处,忽然听到了“铮铮铮”的磨刀声,頓觉奇怪?是谁在深更半夜磨刀?究竟要干什么?即是要杀鸡宰羊,也得等到天亮呀,何必半夜三更的瞎折腾!嗯?不对!磨刀石明明在厨房门口,怎么跑到房后边去了呢?事有蹊跷,待我看个究竟再说,他转身躲在了楼梯后的暗处窥探。

    不一会儿,有个蒙面人蹑手蹑脚的从房后钻出来,只见他东张西望,见院子里死一样的寂静,估计人们早已睡熟。便小心翼翼地来到前檐楼梯口,脱下鞋子往腰间一别,手提一把菜刀,高抬腿,轻落脚的快步上了二楼。

    扬万年也学着那人的样子,把鞋脱下别好,跟着上了二楼。

    只见那人三转两拐,便直接来到二楼西北角一个客房门前站住,侧耳听了听,便轻轻地开始拨动门闩。

    扬万年见此人对此地轻车熟路的样子,料定是熟人,但这人到底是谁?想干什么?看这人走路的样子和身影——莫非是他?

    趁那人全身贯注的拨插销之际。扬万年便轻手轻脚的来到那人身后,来个猛不防把那人拦腰抱住,双手像两把铁钳一样牢牢握住那人的双手,并低声骂道:“畜牲!别声张!”一弯腰挟起此人“噔、噔、噔”地下楼来到后院,往地下一扔。那人被他挟得险些儿闭过气去,站立不稳,一屁股坐在地下直喘气。

    扬万年上前一把扯下他的蒙面布,顺手就是一巴掌,他低声骂道:“果然是你这个不争气的小畜牲!”

    随即,一把提起他的耳朵把他提溜到睡处,关上了房门。气得扬万年坐在炕沿上直喘气;小宝却倔强的站在地上一言不发。

    风仙听见响声,迷迷糊糊地问:“爹,天都快亮了,你怎么还没睡呀?”说着,一翻身又睡着了。

    无奈,扬万年把小宝叫到跟前,低声对他道:“不管你有什么理由?记住,今晚的事到此为止,千万不要声张出去,要是被别人知道了,咱们就无法在此再住下去了!快去把刀放回原处,就会没事了!”

    半响,小宝站在那里一动不动,只把牙咬得“咯碰碰”的响。

    扬万年无可奈何的摇了摇头,自己拿起菜刀朝厨房走去。

    ------

    满城震天响的锣鼓声和满天飞腾的烟花炮竹声,陈义德却像没听见一样不闻不问。

    饭后,他心事沉沉的躺在炕上,翻来覆去睡不着,那男孩一双愤怒的目光里,暗透着杀气,使他一想起来都觉得心里发怵。

    这男孩到底是谁?我在什么地方伤害了他?使他对我如此仇恨?他明明说的是沧州话,却不肯承认自己是沧州,说起话来阴阳怪气的叫人难以捉摸------?哦------特别是那颗大脑袋和那双喷火的双眸,好像在什么地方见过?但一时想不起来------?

    陈义德苦苦的回忆和思索着------。

    原来这小孩不是别人,正是八年前陈义德奉母命前去探病时,把他堵在门外的那个大脑袋,大眼睛的赵小宝。因为多年不见,小孩子的变化极大,加之又在异地他乡。所以,陈义德一时认不出他;可是,一般成年人的变化就没有那么大,小孩一见面就认出了他是谁!

    却说,赵小宝自那年祖母去世后,不久母亲和三岁的妹妹先后都染上了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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