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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面上挂着笑容。

    “见面礼是什么?”她对上他眼神。“是展辉一席董事?还是程国梁对我哥亲口承认是他授意成立福鸿肉品,而我爸只是人头的录音档?”

    他表情不变,眼里有笑意。“说什么呢。”

    “说程东丽是你亲妹妹,不是我自以为是的表妹还是干妹,对不对?”

    他颔首。“对。”

    “说你本来该叫程东俊后来才改成母姓,是不是?”

    他垂眼,点了下头。“是。我本来叫程东俊。”

    “你是展辉集团创办人的长孙?”

    他默了默,掀唇:“看从哪方面说。论名分不算是,论血缘……可能是吧。”

    “程国梁是你叔叔?”

    徐东俊抿了抿唇,道:“他们没承认过。”

    问至此,她身体已微微颤动,抖着手取出包里的报纸,抛至他腿上。“你跟这上面的徐东俊是同一人?”

    他微垂着颈项,却没看腿上的报纸,只拿起扔至一旁。“你不是都知道了?”她睁大双眼,不可置信地看着他。“所以你无话可说?”

    “你想知道什么?”

    “你认为我想知道什么、我该知道什么?”李芳菲微扬着嗓音反问后,转眸看向它处。她大口喘息,快呼吸不到空气,直到她深吸口气,呼息稍稳了,才发现自己泪流满面。

    她不爱哭,也不该哭,眼泪无助解决眼下情况;她揩去泪水,回首看他。“一开始就知道我是巫祥林的女儿,所以故意接近,等我上勾了从我身上拿取你要的证据交出去,助你完成你的计划。你母亲进不了程家的门,死后无法纳人程家家族公妈体糸,你认为她委屈,也因为大房对你母亲的打压,你对程家怀恨在心,才有这一场董事长刚选上就被拉下的戏。你把自己藏在酒店藏在公关店,蛰伏多年,等的就是这天吧?”

    “说对一半。”他笑一下,侧眸看她。“楼梯间遇上那次,确实不是我第一次见你。你为了你弟预约公关那次,是我故意安排,除了帮你弟让他别让你这个老师逮住之外,是因为我想见你。”

    覷见她眼尾有泪光,他欺近,她却往后挪;他抬手欲按住她,瞥见她正要动作的腿,他立即翻身,单膝跪沙发,另一腿压制她的腿。他掐住她手腕,另一手抬起她脸缘,笑得有些无奈。“很爱动手动脚。你教练哪位,难道没教过你练跆拳是防身自卫、是强健身体、是培养坚韧与忍耐、是建立自立自信,而不是拿来打架的吗?”

    李芳菲看着他,不说话。

    他松开贴在她下颚的手,摸上他眉骨那道淡疤。“不过幸好你就爱动手动脚。这里,才只有这么一点痕迹。”

    她看着他手指处。与他关系走至这步,她当然见过这疤,却从未问过,她总想那是他的过去,哪个男孩没冲动时?跌倒摔跤打架难免留伤,他想讲自然会说予她知晓;可他现在这说法,似指这疤与她有关?她弄伤的?为何她全无印象?

    “我高二那年一次放学返家途中被人追打,你跳出来训斥他们傻呼呼穿制服出来揍人,会打架却不先学会灭证,之后你把他们一个个踢跑。你听见那些人对我私生子身分的嘲弄,好心建议我去练防身术或是跆拳,你拿手帕按住我这里还嚷嚷破相。”他手又点了点眉骨那道症。

    她平时不打架,但年少时确实仗着自己身手不错,干过自以为路见不平、万丈豪情、行侠仗义的美事,他这一提,片段画面涌上。

    徐东俊看着她变化的表情。“想起来了?”

    “然后呢?”她是有些意外他还记得那么久远的事,但又与他窃了她电脑中档案的事何关?

    “我想那年你才高一,因为隔年东丽入学,公车上遇色狼那事是她刚进高中时发生的。那次你递出手帕按住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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