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个人分坐十把椅子,依次排开,上方坐着五六位长老和族长,还有帘后的蔡棉。
“你们每人说说自己的长处和短处。”一位白发老人说道,他是族中大长老,地位和权势比之族长还要高几分。
从师仲道说起,有些人诚恳,有些人花哨,各有各的说话。
师仲道说自己的长处是记忆力较常人好些,短处是手无缚鸡之力保护不了蔡棉姑娘。几位长老听了频频点头,似乎还算认可。
叶冬说的更随意些,反正是抱着过过场的心态,长处是自己看不见,心静,短处还是自己看不见,眼瞎。
众位长老愕然,显然这样的回答是他们始料不及的。
当众人说完后,几位长老与族长轻声商议着,不时传话给蔡棉。最终的结果还是得由蔡棉来定,几位长老也算给了蔡棉足够的尊重。
其实蔡棉心中早已有了主意,只是她迟迟不愿做这最后的决定,师仲道做自己的夫婿不知为何总感觉差强人意了些,而此外还真的再无合适的人选。也许她是在等一个让她下定决心的契机,这一等一直从午时到晚上时分。
几位长老也不着急,只是静静地等待着蔡棉做决定。
厅外陪考的弟子已经等得心都焦了。天c地c玄c黄c人五堂弟子都有人在外面等待着。程树根夫妇和一众弟子也下了羞女峰,只剩下宋阿聪在厅外等。
“明摆着的事情未何还不做决定?也不知道里面的人在想些什么?”
“是啊,我还真想不出有谁可以比师仲道师兄更合适。”
“天草堂想来应该是肥水不流外人田了。”
许多声音这么议论着,大多数的意思还是认定了师仲道,天草堂的一些弟子甚至已经在回谢了。
宋阿聪只是听着默默不语。
一名弟子撞了撞宋阿聪的肩膀,问道:“你在等谁呢?”
“我的小师弟,叶冬?”宋阿聪回道。
“人草堂与师仲道齐名的叶冬?”
宋阿聪点点头,“就是我小师弟。”
“能与师仲道两次并列确实是个人才,但我听说那叶冬是个瞎子?”
宋阿聪道,“我小师弟确实双眼有疾。”
“这多少有些不合适吧,你认为蔡堂主会招一个瞎子为婿?你们有没有考虑过一个瞎子想当蔡堂主的夫婿,就是对天草堂和蔡堂主的侮辱。”
宋阿聪不善言辞,不知道该如何回应这句话,卡了半天,说了一句,“没有,我们不是这样想的。我相信我师弟,我也相信蔡堂主的眼光。”
“这么说来,你还真相信叶冬那小瞎子能被招为赘婿?”
宋阿聪想了想,摇了摇头,又点点头。
“好!那我便与你打个赌,如果小瞎子被招婿,我的储物袋和里面所有的东西都给你,反之如果蔡堂主没有招叶冬,你的储物袋归我,怎么样?”
“王沉,你没看到这是个二愣子吗?你竟然要骗他的钱?”边上有几名弟子与这位名唤王沉的弟子相熟,也知道他的秉性。
“爷爷我打赌,不关你们的事!”王沉恼羞成怒道,“现在只问他愿不愿意赌。”
宋阿聪抓了抓储物袋,道:“我跟你赌,其实我的储物袋中也没什么值钱的东西。”
“晕,这赌你也打?里面有十个人,蔡堂主就算不选师仲道也肯定不会选瞎子啊。”一名弟子道,“你是不是真傻?”
宋阿聪不说话,因为他有些紧张,让他有点说不出话来,只是涨红着脸将储物袋从腰间取下放在地上,以表他的决心。
“小子霸气呵!”王沉见他如此又好气又好笑,也从腰间取下储物袋放在地上。
此时,羞女峰下一道青影急速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