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可以。

    林子衿掏出手机，问了店老板的银行卡号，直接转了过去。

    叶云修出门时，给他留下了一大笔钱，林子衿交学费吃饭都是用的这笔钱，这五千块只是小数目。

    店老板把铜钱递给了年轻人，年轻人一把接住，嘟囔了一句早这样不就好了，然后从裤兜掏出两张皱巴巴的百元钞票，扔给了店老板。

    然后径直走到林子衿面前，刚才两人的谈话他多多少少听到一些。

    年轻人像是和对方很熟一般，重重拍了拍林子衿的肩膀，说道：“多谢兄弟，今日的恩情有缘再报。”

    说完，不等林子衿回话，转身就走，赶时间一般，走得飞快。

    林子衿接着把这条古玩街逛完，见没什么稀奇的了，便回家了。

    第二天中午，孙馨打电话给林子衿，激动的说她父亲已经完全恢复正常了，以前那个温柔体贴自律的男人又回来了。

    林子衿也得知到她父亲都可以下床走路了，便觉得要去探望一下，鬼器的事越早解决越好，说不定在那个地方能得到让自己疑惑的答案。

    去超市买了一些水果，便直接赶往了医院。

    孙馨母女两亲自在医院门口迎接他，孙馨把林子衿说能帮她父亲恢复正常的事情给孙母说了，而第二天还真恢复正常了，她们对林子衿的感谢是发自肺腑的。

    见到孙爸的时候，他已经好好洗漱了一番，清爽干净，虽然脸色还有点憔悴，但和之前那个醉醺醺的疯子完全是两个人。一见到林子衿，他也是一个劲的表示感谢。

    孙爸还记得自己之前所做过的事，对妻子女儿造成的伤害让他非常愧疚，这种浓烈的愧疚情绪转变成对帮他恢复正常的恩人的感谢，要不是林子衿拦着，他都给林子衿下跪了。

    孙爸的病房是一个单间，他们一家人在一起，不会有其他病人打扰，方便谈话。

    孙家一家人最关心的问题自然就是孙爸为什么会突然变成这样。

    林子衿没有急着解释这个问题，而是看着孙爸的眼睛问道：“叔叔，您记得有在前一个月之类，有收到一个青铜铃铛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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