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警方也告诉了他审讯的结果,孙连胜拒不承认贪图了龟型陶砚,一口咬定是丢了,被人拿砖头掉了包。
这个事他越想越生气,渐渐的也意识到似乎事情的确和自己想的可能有些差池,孙连胜虽然是个赌鬼,但真的有胆子贪图他的宝贝吗?
如果不是孙连胜,那会是谁?
薛晨!
想到可能是薛晨暗中搞的鬼,江汉怒不可遏,憋了一肚子的恶气,这一次也不玩那些套路了,直接来最简单最暴力的,找了三个外地烂仔,许诺以每人三万的报酬,去砸薛晨的店!
京城的店不能砸,那可是二环内,去那里闹事是作死的节奏。
海城的总店也不合适,那属于老巢。
思来想去,选定了阳安店!
找来的三个人办事很利索,到了阳安的第一天晚上就把店给砸了一个稀巴烂,拍了许多照片传给了他,他看了后感觉心口舒畅了许多,也吩咐三个人赶紧溜之大吉,找个小城市躲起来去拿着钱去逍遥快活。
可是,没想到三个人刚从长途客车上下来就被抓起来了,而他也被神兵天降的一队警察给堵在了家里,连夜带到了云州省来!
回想到昨天被抓时的情况,他身体就一抖,因为带队的人中有一位和他关系非常不错的刑警队副大队长,也是他能够在偷窃案中顺利成功脱身的原因。
可那时,当他被拷上时,那位副大队长始终低着头,躲在人群后,看都不看自己一眼,一副唯恐被殃及的样子,直到他被押上车时才抬头看了他一眼,朝他摇了摇头,当时他的心就凉了。
他想不通,究竟发生了什么?怎么这么快就知道事情是他主使的?还有,押着自己的这些人又是谁,一个都没有见过,根本就不是北昌市公安系统的人,再一看车牌,全挂的京牌,他差点就崩溃了,究竟发生了什么?!
直到此刻,他还是云里雾绕的,完全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
“江会长,其实这些事本不应该发生的,如果你没有走错那一步。”薛晨轻叹了一口气,虽然抓到人了,可是他也没有什么好高兴的,对着这些恩恩怨怨的事,他挺不愿意看到的,可无奈,他不能控制每一个人的思想和行为。
“薛晨,我问你,你究竟想怎么样,一定是你找的人吧,为什么把我带来这里,什么意思!”江汉大声喊道。
没等薛晨回答,会议室的门被推开了,一脸笑呵呵的伍岳伍主任背着手走了进来,看到薛晨转头过来,点了下头:“薛先生,这些就是砸你店的人,着实可恶啊,竟然肆意破坏他人财产,行为十分恶劣。”
看到伍岳,薛晨站起了身,沉吟了一下,说了声谢谢。
他也想明白,不止是阳安市,就算是省厅直接处理这个案子,也不可能在一天时间之内破案,而且还把人抓来,也只能是伍岳动用了国安部的力量吧。
“为了抓这几个人,可不是很容易啊,我们国安部调查办的同事连夜调取了阳安市天网系统的几十个摄像头,还从铁路部门调取了几百个可疑乘客的信息资料,经过一系列的排查确定了这三个砸店的犯罪嫌疑人,根据阳安市客运站的监控,确定三人乘车路线,提前布下抓捕网”
“经过审讯,确定了犯罪的具体情况,而后,同志们又立刻开车赶往了北昌市,第一时间对犯罪行为的主使人进行了抓捕,带到了这里”
听着这位个头不高其貌不扬的男子说的话,江汉都快要被吓的飚尿了,尤其是国安部三个字听的他脑袋里一阵嗡鸣,有种天晕地旋的感觉,打击违法犯罪不是公安的事吗?和国安部什么关系啊,他是找人砸的一家古玩店,就是一般的刑事犯罪嘛,又没有危害国家安全
江汉此刻深深的意识到,自己这一次可能要栽了,而且栽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