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
“薛先生,我们又见面了,叨扰了。”褚凤龙面带笑意,点了点头。
“褚先生,你好,是有什么生意想要照顾小店?”薛晨过去,伸手示意坐,同时扫了一眼站在褚凤龙身旁的男子,竟然是一个算得上是熟人的人,只是远远算不上是朋友,是大半年前在海城市落户的盛世古玩店大的经理毛丰凯!
当时盛世古玩店开业的时候可以说是非常的隆重盛大,有副市长高左丘亲自站台宣传,着实打了响亮的第一炮。
后来,盛世古玩店更是搞了许多小动作,踩了万瑞和龙腾两家老店一脚,一时间在海城市风头无量,再加上是闻名全国的连锁古玩店,瞬间就在海城市跻身了一流。
可毛丰凯千不该万不该在卓越古玩店周年庆的那一天去找茬,最后闹了一个灰头土脸,丢尽了脸面而归,从那以后就老实了很多,双方之间也没有更多的交流了。
跟着下楼的王东看到毛丰凯,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十分的看不上眼,
薛晨也挑了一下眉毛,看了两眼毛丰凯,没有给脸色看,当然也谈不上热情,他可没有面对不喜的人还能虚情假意的那份养气功夫,就像是面对一个陌生人一样。
毛丰凯看着薛晨,神情略有一些不自在的打招呼道:“薛先生,好久不见。”
看到薛晨,毛丰凯自然而然的想到那一次的经历,本想在踩上卓越古玩店一脚,那么盛世古玩店就彻底的在海城市立住脚,并且打下名气了,可是却遭遇了滑铁卢,当着上百人的面,把脸丢光了,反到成就了卓越古玩店。
“嗯,二位都是在这个城市经营古玩生意的,一定是认识的吧,过去可能有一些生意上的纷争,但那都是生意的竞争,都不要太放在心上,薛先生,今天我们二人来就是想要和你做一笔生意的,而且这只是第一次,如果这一次合作的愉快,还会有第二次,第三次”褚凤龙一脸和气的笑容。
薛晨没有说什么,目光落在了毛丰凯拎在手中的盒子上面。
褚凤龙向毛丰凯眼神示意了一下,说:“东西拿出来吧,让薛先生过过目,只是不知道能不能入的了薛先生的眼啊,我可是听说薛先生的收藏之丰厚,可以说是冠绝海城,论及精品真品,就是整个云州省也少有人能比拟。”
另一边,毛丰凯讲手里提溜这的盒子放到了两张圈椅中间的茶桌上,小心翼翼的打开了盒子,看向盒子里盛装之物时,眼睛都亮了亮。
当东西拿了出来,在一旁看着的王东和店里的两个伙计都眼睛一直,是一座青花瓷的棒槌瓶,虽然只是看了一眼,但任谁都会感觉这个瓶子漂亮!
毛丰凯小心放下了瓶子后,颇为迷恋的伸手轻轻的抚摸着这个棒槌瓶,像是自言自语一样,说到:“真正的康熙官窑青花瓷,上面纹饰的是福山寿海图,端的是精妙无比,寓意吉祥啊,器型还这么端正,没有一点磕碰和损伤,而方形棒槌瓶在市场上本就非常少见,可以说,这件清康熙的福山寿海青花棒槌瓶绝对是珍宝啊。”
“薛先生,你也是玩古董的行家,何不看一看?”褚凤龙微微的眯着眼睛,伸手做出了邀请的动作。
薛晨也没有客气,走过去两步,径直将棒槌瓶拿在手里,先是看了一眼底足。
底足摸起来的感觉很粗糙,说明处理不是很细腻,再一看,有着细小的粘砂,有着典型不光滑现象。
除此外,在器物底足内常他还看到了呈现出放射状的跳刀痕,这是在康熙时期的许多大盘及琢器的底足偶尔会出现的形状,被圈里人称之为“二层台”。
上写大清康熙年制,典型的康熙官窑款,没有什么意外。
他又伸手摸了摸青花的胎体,洁白而且坚硬,和底足的粗糙不同,十分的光滑,机会触摸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