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好,他倒好什么事都往最坏了看,本来这个习惯不坏,未雨绸缪嘛,可问题是他的想法常常把他吓住,弄得他好像深陷绝地c已经没有活路了一样。以至于别人都是努力找解决办法,他倒好沉浸在悲哀之中不能自拔。
一个中午c就在他这么反复挣扎中度过。
下午上课铃声响起,回到教室后,高轲发现大家看他的目光全都变了,有些畏畏缩缩躲躲闪闪。
他嘴角抽了抽,再次意识到一个问题谁说‘装b’别人会佩服你?这根本是自绝死路;断绝别人和自己友好往来c结交死党的‘无上妙药’!
回到座位后,李媛媛不时地拿眼角余光扫视他,似乎第一次认识他一般。高轲因为心情不好,也没在意。
本来高轲以为受害方家长下午会合同警方来找他,所以他一直都有些患得患失,满脑子想着怎么应对。但是出奇地这一下午竟然平安无事。弄得高轲想了一下午的措词c是以强硬的态度还是委婉的语气等等打算沦为了空谈。
放学后,住宿生要上晚自习,走读生自愿。高轲本来也是上的,但是今天却没有那个心情。
一路走回于家,进了一楼客厅。出奇地于冥美c于留美都在。
于留美见到他后,头微微别在了一边。
于冥美犹豫了一下,说道:“你们学校来电话了。说你因为被勒索和对方起了争执,结果将对方好几个人打进医院了。”
高轲皱了皱眉头,穿了对方专门‘为自己订做’的拖鞋,将鞋子放在鞋架上放好——这鞋前天是双新鞋,所以他可以在屋里穿着,今天却是不能了。
他背对着两女,停顿了一会儿,开口说道:“你没告诉他们,你们只是我的远房亲戚,我只是暂住你们家么?”
两姐妹沉默了一会儿。于冥美说道:“听说对方动了刀子。”
高轲咬了咬牙,回过身来,“大姨怎么说,要把我这害群之马请走吗?”
于冥美咬了咬嘴唇,“这事母亲还不知道。”
看着两姐妹的表情,高轲忽然间释然了,心道自己这是怎么了,在担心被对方赶走无家可归吗?高轲啊高轲,你也给我差不多一点,你要懦弱到什么时候?你是个男人啊,寄人篱下靠两个小姑娘养活,你要脸不要脸啊。想到这他叹了口气,“你们还是给她打个电话吧,看看她怎么说。”说完迈步向楼上走去。
于冥美一急,“可是你的伤”
高轲顿住了脚,“放心吧,他们连衣角都没沾着我。”说到这里顿了一顿,“另外对大姨说,谢谢她这两周来对我的照顾。”说完也不管两女什么反应,迈步向楼上走去。
两女呆呆地看着他的背影。
回了自己房间。高轲想着自己现在已经变成了无依无靠的人,越想越是悲哀,他这一天可谓是心力交瘁,不久以后就睡着了。
他却不知道他睡着后不久,他的房门偷偷开了一个缝隙,于冥美c于留美两姐妹探头探脑伸了进来。
“老姐,好像是睡着了。”
“嘘小声点。你觉得他真没受伤吗?刚才电话里妈怕他明明受伤了却不告诉我们,自个儿在那硬撑,千叮咛万嘱咐要我们好好照顾他,”
“看他睡得那么安稳,应该没问题吧。”
“要不你进去看看,毕竟对方又是球棒又是刀子的,还有七八个人,听着怪吓人的。”
“我我不去。我俩关系又不好。万一他兽性大发什么,我看你平时和他挺谈得来的,还还是你去吧。”
“你胡说些什么?什么兽性大发的,以后你真得管管你这张嘴,算了还是我去吧。”
房门开了一条缝,于冥美蹑手蹑脚走了进来,轻声道:“表哥,睡着了吗,表哥?”
于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