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日不见如隔三秋,他们才分开几分钟好吧!自己竟这样深爱他了?这样真的好吗?
也曾孤注一掷的想要抓住某段感情,为那个人和那个人的家付出了所有,如今也要如此了吗?
他多金人帅对自己也好,比上辈子的朱逗文更优秀适合的结婚对象,可那是个魔啊?还有那个锲约!万一自己再深陷进去爱的不能自拔,结局会不会更惨?高空坠下摔的全身那那都疼于蝉赶紧哆嗦着扑到床上,咬着薄被,不让那声尖叫喊出来。
一遍遍的暗示自己那是上辈子的事了,不要想,都过去了,今生命运不同了等话,才渐渐好过了一些。忙起来禁闭了窗户,关灯,躲在了窗帘后面。
过了一会儿,隔壁于蝉父母房间的灯熄了后,张磊来敲于蝉的窗户。于蝉久久没动。敲窗声引来于震庭的咳嗽声。张磊神识早发现了窗帘后面的于蝉,默看了一会儿,走了。
张磊调查事情自然是最快的,第二天一早就将结果告诉于蝉了。
“是他们监守自盗。和那个钱盒子的手法差不多,有一点不同就是他们把祛斑霜百倍稀释后加入其他洗护品中。如今全国销量最好效果最好的就是郑家俩儿子的产品。归根结底就是他们胃口越来越大,不满足一半的利润了。”
“想不到郑伯伯也这样。”
“呵呵,谁让他有俩个好儿子呢!”
于蝉想起小时候郑伯伯对自己和娘的不待见,第一次到家里来吃饭,就跟老爸直言自己是拖油瓶,很是不客气!
当时自己和娘初到市的家属院,没几个人瞧得起。直到到后来老爸跑关系以娘的名义办了优先接收随军家属和退伍士兵的厂才好了些。
郑伯母也是打那以后才渐渐的和娘走的近了。开始是见面善意的微笑,不时的来串门,到后来与娘无话不谈。
说起来老爸之所以殷切的挽留郑伯伯,要他来厂里做管理,也是郑伯母给娘吐苦水,说郑伯伯老家那个县如何的穷苦落后,郑伯伯转业后挣得太少不够养活两个儿子等等。
那时平常的闲谈,如今想来有了别有用心之感。不由闷闷的道:“果然是无利不起早吗?果然是不能小瞧任何人啊!那样一个家庭妇女也有这样的心机吗?白送的一半利润也不少了。”
张磊疑惑,“想什么呢?”
于蝉将自己所思告诉张磊。
张磊混不在意道:“这有什么?人不为己他们想自己过的好点,多筹谋些没什么。只是拿了不该拿的就过了。你想怎么做?背主的奴才留不得。”
于蝉想起老爸说过他和郑伯伯是战场上的生死兄弟,犹豫了一瞬道:“我去找郑伯伯谈,让他退休把管理权拿过来。至于祛斑霜嘛,停产吧。非此届之物,能这么久没引起麻烦已经不错了。虽然化验结果没异常,但效果加成这么明显终究不妥。今天是郑伯伯的儿子们,明天就有可能再来个更厉害的势力,早该停了。”
张磊正玩弄着于蝉的头发,闻言道:“你男人我是最强的,你不用怕任何势力和个人。”
于蝉看着自己散落下来的长发,撅嘴哼了一声,“哼!自大狂!还不给我弄好,我刚梳好的头!”
张磊嬉笑道:“我是不是最强,你还有疑问?要不试试?”
张磊火辣辣露骨的眼神,让于蝉脸红,瞬间秒懂,美目流转,娇声斥道:“流c氓!”说着跑下楼。
张磊在后面叹息,他的女孩太善良了,在他看来背主的留不得。
于蝉找到郑伯伯面前,婉转的要他回家养老。
郑丝源笑着打哈哈,“好侄女出国留洋回来,把你爸高兴坏了吧?你不知道啊,你爸经常在电话夸你”
废话一大堆,就是闭口不谈他退休让权的事。
于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