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的一个人,就是刚刚上任参知政事的蔡齐蔡子思了。”欧阳修大笑说道,笑声中,却充满苦涩的意味。
欧阳修的话中,居然没有提及王素,赵磊不禁朝王素看去。
“不要看我!我虽然也对大宋的现状不满,但是远没有到忧虑的时候,现在大宋的国力稳固攀升,这个时候改革,肯定打断大宋的发展势头,得不偿失啊!”王素装作大义凛然的叹息说道,但是赵磊却知道,王素是身不由己,王家本来就是汴京有名的官宦世家,弟子故旧更是遍布天下,如果真的按照范仲淹的建议改革,第一个受到波及的,就是他们这种世家大族,所以王素根本不可能支持改革,就算他忠心大宋,和范仲淹和欧阳修等人私交甚好,最多也是不反对罢了!
欧阳修对赵磊发了一通牢骚,然后和王素一起告辞而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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繁荣的汴京城,已经养成汴京百姓喜欢看热闹的心态,赵磊的药铺开业头两天,人山人海,但是看病的人却着实不多,两天后,汴京百姓发现赵磊也不过一个鼻子两只眼,和其他医师没有什么不同,渐渐失去好奇心,逐渐散了,药铺也开始冷清起来,二十多岁的赵磊,实在太过年轻,在北宋医界这个讲究丰富的行医经验的地界上,初来汴京的赵磊,还没有被汴京人认可,所以来找赵磊看病的人病不多,更多的是找赵家药铺其他两个坐堂的退休太医。
赵磊也乐得轻闲,成天带着小翠七逛八转,游览着繁华的汴京城市和汴京有名的八景。
天气渐渐到了烦躁炎热的八月,烈日当头的午时,御街人影稀少,这个时候,就是那些知了,都奄奄一息的断气一般惨叫,赵家药铺的门口,除了偶尔游荡过来的老黄狗,居然看不到半个人影。
赵家药铺的外面,一棵三五人不能合抱的百年粗柳下面,放着两张凉椅,赵磊和已经改名侯山,下定决心要和以前告别的侯三,正躺在凉椅上纳凉,两张凉椅的中间,是一个小小的茶几,茶几上面有两壶解渴的凉茶,等待着主人的饮用。
赵磊左右看看,发现御街和南大街上,人影稀少,比起往日的繁华,简直天地之别,不由疑惑的说道:“奇怪!今天怎么了,人怎么这么少啊?”
“估计都在家祈福的吧!今早传来消息,江淮大旱,三个月没见一滴雨水,官家已经派范仲淹范大人为安抚使,去江淮开仓赈灾了,而官家也去上清宫祈福去了,希望江淮能够早降甘露,仔细想想,汴京也一个多月没有下雨了,估计现在百姓都在家中祈福,希望汴京不会和江淮一样发生旱灾吧!”侯山泯一口凉茶,仔细的说道。
听到侯山的话,赵磊心中开始鄙视汴京那些无知的百姓,北宋时候水车已经普遍应用,而汴京四处河道,就算三年大旱,恐怕也不会有缺水的忧虑,这些汴京百姓,还真是杞人忧天啊!看到官家祈福,都学着开始祈福,汴京最怕暴雨,几条河道一旦泛滥,就是大麻烦,真是佩服那些人啊!
赵磊摇头轻笑的时候,御街南方传来一阵轻快的马蹄声,一个银甲白马将军,转眼疾驰到赵家药铺的前面,停了一会,犹豫了一下,拨转马头,朝药铺走来。
看到白马将军朝药铺走来,赵磊微微一愣,仔细朝白马将军看去。
看到白马上的年轻将军,赵磊马上开始感慨,这才是真正的白马王子啊!
这位白马将军,身材修长均匀,剑眉星目,俊朗飘逸,加上坚毅的目光,威猛的气质,绝对是难得一见的帅哥,比起“汴京宋玉”王素来,也不虚多让。
看到白马银盔,长得又这么英俊潇洒,赵磊第一时间就想起汴京和王素齐名的美男子,天波杨府的白马将军杨文广,而来人,正是赵磊猜中的杨文广。
杨文广来到药铺门前,将白马拴在旁边立柱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