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就是小p孩,爱面子的很。竟然想把此信裱糊起来,不怕被砍头么?书信中虽然没有明确的提到范文程的名字,不过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此信是谁所写。和建奴书信来往可是大罪,更何况这范文程乃建奴魁首之一。
身后的方汉也是目瞪口呆,主人失心疯了?急忙朝王启年脸上看去,看看是不是被人下药了。
王启年手持范文程的书信炫耀了许久,这才停了下来。演戏既然已经完毕,接下来就没范三捷这货什么事了,只是这货竟然还在一边拍马bb,不肯痛快离去。
王启年便拿过桌上的牛皮信封,拆开一看,厚厚的一叠银票,果然是一万两一张的。
王启年拿起来一张,仔细看了半天,然后开始恶心旁边的范三捷道:“贵宝号开出的银票,果然是精美。只是不知道最多能开多少?百万两可开的出?”
范三捷平时除了在京师结交官员外,另外便是经营票号。见到王启年问的有些无礼,也只是当做其还在兴头上,一时失言,便信口回答道:“小号虽然不算大,不过千把万两银子还是能周转过来的。”
王启年又拿着银票翻来覆去的看了看,继续恶心范三捷道:“贵宝号的银票虽然精美,可惜密押方面还不够完善。就没人仿造贵宝号的银票前来取钱么?”
范三捷额头上竖起了黑线,迟疑了一下,开口道:“王先生说笑了,不是在下夸口。能假冒范家票号银票的人,只怕还没出世。”
王启年听后不可置否的点了点头。心里却说,这种记名的承兑汇票难以仿冒,那种几十两上百两的小银票也难以假冒么?你是没见识过后世的en zh一u人啊!当年老子可是从en zh一u同学身上学了不少本事。
如今范三捷对王启年的评价已经降到了很低的程度,又见到王启年说话从无顾忌,屡次出言冒犯,便也熄了结交的心思。见到王启年已经将银票收下,皇太极托付的事情已经办成,随口闲聊了几句后,便起身告辞。
目的已经达到,王启年也不想和这汉奸崽子再说话,见到这货开口告辞,自然也不会再留,吩咐方汉将其送出了府外。
方汉送走范三捷后,又回到了大厅,见到王启年还坐在那里想事情,便开口说道:“主人,方才的书信可在,小的这就拿去裱糊。”
王启年回过神来,呵呵笑了数声,起身来到厅内的火盆旁,从袖中掏出书信,放在火盆上点着。眼见这它烧成了灰烬,又拿起旁边的一根木炭,把灰烬搅散,这才拍了拍手,起身回头说道:“这等害人之物,留它作什?”
方汉一向是武力值溢出,智力值平均水准,还呆站在一边迟疑,仿佛想不透一般。
王启年便开口道:“你真当我缺这五十万两银票么?钱财对我来说,不过反复手而已。你真当我稀罕范文程这份服输的书信么?虚名而已。”
自从跟了王启年后,方汉便越来越感觉自己脑子不够使了,这主人看起来整天玩闹,经常这里弄一下,那里弄一下,看起来没有章法。不过用不了几天,某些地方便会风云变色。
好在这货肯学,难得的王启年也肯教。于是方汉便开口道:“主人,这话从何说起?”
王启年便开口道:“如今咱们在京师还有几件事情要办,办完了这几件事情,等到辽东的局势稳定了,早则明年三四月,晚则六七月,便会南下江南,短期内没多少机会再同建奴打交道。”
方汉可是和建奴有血仇的,听到王启年此话,便正要开口。
王启年挥了挥手,开口道:“我知道你想说什么。咱们虽然短期内不会和建奴对上,不过少则一两年,多则年,还是会和建奴决一生死。建奴的范文程也算一代人杰,以前被我算计的很惨,那是因为我在暗,他在明,没有办法防范。如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