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身后,开始戒备起来。
王启年也下意识的抬头一看,却原来是毛承禄这货到了,心下不由得
(本章未完,请翻页)大喜。这货可是猛将之中的猛将,高手之中的高手,自己在东江的时候便想把这货拉进自己的班底,可惜这货却是一根筋的脾气,眼里只有毛文龙一个,根本不可能另投他主。
当初王启年在皮岛上时,除了毛文龙c陈继盛外,便属同这货打交道最多,二十个铜板一壶的劣酒也不知道让他喝了多少。离开了东江快半年了,如今故人相逢,王启年自然高兴的很,正要站起来。
没想到毛承禄这货眼光在众人之中扫了一圈之后,倒是首先发现了王启年。还没等王启年站起身来,这货便开口了:“哈哈哈哈,军师大人,末将来了!”这狗熊的笑声都把柜子上的酒坛子都震的一抖一抖的,临近的几桌客人纷纷捂住了耳朵。
原来是东江的人到了,方汉这才放松下来,没事人一样走开了。
王启年站起来走了过去,拍了拍毛承禄的手臂(本来想拍肩膀的,奈何高度不够)道:“承禄,大帅怎么把你给派来了。”
这货倒是不傻,看着酒柜上满满的美酒,便存心讨好王启年,见着王启年只能拍到他的手臂,便把身子矮了一矮,这下王启年终于能拍到他的肩膀了。
看着这货如此的识相,有见到这货盯着柜子上的酒坛猛吞口水,王启年自然知道这货的心思,便开口道:“想喝酒就自己拿,你什么时候客气过?”
毛承禄不好意思的嘿嘿笑了数声,身子一直,挺了起来。紧走几步来到柜台旁,把手在柜台上一撑,便“噗”的跳了进去,倒是把柜台内的赵掌柜给吓了一大跳。
平时普通人要双手才能拿住的酒坛子,这货一手一个,拿了两坛在手里。往嘴边一送,咬开了塞子,仰着头便要往嘴里倒。酒到了嘴边,这货又硬生生的忍住了,把酒坛往柜台上一墩,垂头丧气的开口道:“大帅有令,先把公事了了,才能喝酒。”
接着又朝门外大喊一声:“那个小子,还不滚进来。”
门外,闪进来一位十七八岁的少年,看着却脸生的很,明显不是东江的士卒。而且看其磨磨蹭蹭,不情不愿的情形,还真不好说同毛承禄是什么关系。
毛承禄却把两坛酒往少年怀中一扔,开口道:“帮老子看好了!”然后对着王启年开口道:“军师大人,咱们找个没人的地方商量下公事。”
你这货纯属没脑子,和你商量毛公事啊!果然,王启年带了这货到后院之后,这货便巴拉巴拉的把毛文龙吩咐其转告的事情说了一遍,然后开口道:“公事说完了。”
这就是所谓谈公事?明明是传个口信而已吧!王启年简直无语了。毛承禄却拿过旁边那位少年手中的酒坛,仰头灌起酒来,两坛子酒灌完,这货长吁了一口气,陶醉的说道:“这才叫酒啊!前面十几年都白喝了。”
感叹了一回,毛承禄这货又转头对着王启年问道:“军师大人,这酒卖多少钱一壶?”
王启年心下大奇,开口道:“莫非你还要付钱不成?据我所知,你身上大多时候都是没钱的。”
毛承禄摸着脑袋嘿嘿的笑了数声,接着开口道:“来之前大帅说过,军师大人这边的酒,有二十个铜板一壶的,也有五十个铜板一壶的,还有二两银子一壶的。大帅下了禁酒令,这路上半个多月末将酒味都没闻过,实在是馋的很了。刚才喝的要是五十铜板一壶的,岂不是亏大了?早知道就先问问价钱,要喝就喝二两银子一壶的!”
面对这货,王启年心里有点好笑又有点心酸,皮岛上的日子实在太苦了,对毛承禄这货来说,每天能有一坛子酒就已经十分难得了。如今一口气喝了两坛,便舍不得再开口要酒了。
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