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官差衣衫不整,大摇大摆,其中一个官差嘴里好像有东西刺了牙,边走边用小手指去扣自己的牙。
杨衫想到了老锁匠说过,下午要有棺材来向老百姓收取苛捐杂税。
“哥,我们赶紧走吧,别理这帮小官官!”雅娜推了一下杨衫。
杨衫想想,不愿招这个麻烦,于是跟雅娜一起走。
却不想,那个抠牙齿的官差远远就朝杨衫和雅娜喊道:“你们两个,站住!”
杨衫停下,不知道这个官差要干什么,而雅娜又推了一下杨衫,说:“我们走,哥,别理他!”
“可是,他喊住了我们,我们如果跑的话,那他还不怀疑我们追上来?”杨衫说。
雅娜拉起杨衫的手,硬拽,说:“在这里,有些事你不懂,听我的就没有错!”
杨衫于是跟着雅娜跑去,令杨衫没有想到的是,那个抠牙齿的官差在后面骂道:“特么的,算你们两个人跑的快!”
跑出去一段距离后,杨衫就不明白了,他问:“为什么我们两个人跑了,那个官差却不来抓我们?”
雅娜说:“哥,你都已经听那个老锁匠说过了,他们不是来治安的,是来收取老百姓的苛捐杂税的,他们与土贼没有什么两样,他看我们不是本地人,所以想从我们身上捞点钱,不为别的,有太多的人见了他们,用狗来形容他们,所以大部分人都选择跑,官差也就习惯了,不再追!”
杨衫想了想,说:“这还了得?他们这帮土匪!不知道他们对老锁匠会做什么?我们回去看一下!”
雅娜见杨衫态度坚决,她知道杨衫的脾气,她只好跟着杨衫往回去,远距离看那帮官差在做什么。
十几个官差围住了老锁匠,一官差说道:“这老头,就知道睡,都好几个月了,一分钱都没有给我们交费!”
另一个官差说:“没有交费,这肯定就是这老头的不对了,我们为了他们的安危,守护着这里的安宁,我们可是对他们有恩的人,没有我们,哪里有他们这么安全的挣钱?”
一官差说:“老头子就是不醒,那我们也只好用搜的办法了!我们也别无他路!”
只见两三个官差上来,在老锁匠身上掏来搜去的。
“怎么样!”雅娜对杨衫说,“我说的没有错吧,这帮人,就是土贼,哥,咱们浣国想要强大,人心必须同一,像这种事,人心还如何同一,他们只盼着天下大乱,不再受这帮官差的欺负了!”
杨衫非常生气,他说:“我必须要进行一下整顿!可惜,我还没有夺权啊!我必须要尽快夺权!”
十几个官差在老锁匠身上,并没有搜到什么好处,一官差说:“特么的,这老头子也生意太差劲了吧!走!我们往前走,先将朝廷的交待完成,接着,给我们自己谋油水!我们这一段时间,才没有白休息!”
说着,十几个官差就向前方热闹的街道走去,本来还热闹非凡的街道,人们的表情,忽然都变成了统一的灰。
那抠牙齿的官差,嘴里面是真的有东西掉不下来,他仍然还在抠,他自己一看,骂了一句,竟然特么的抠出血来了,但这官差没有将愤怒发到他的小手指上面,而是冲着眼前摆瓷器摊位的中年人发起火了,他一脚将瓷器踢烂,他指着那中年人骂道:“你!就是你!上一次,都有人告诉我了,你在背后偷偷骂老子?”
那中年人赶紧哈腰道歉,说道:“对不起,对不起,大人,您再仔细想想,小人绝对没有背后骂过你,谁会向您高密?那绝对是诬陷啊!”
官差回想了一下,说:“你别狡辩!天地良心,你摸摸你自己的良心,说,你有没有撒谎?到底有没有骂过我,你有没有这么说过,抠牙!抠牙!整天就特么的抠牙,抠你祖宗十八代!你想想,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