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真对那杀人偷心者的行踪做了一个统计,得出,杀人者杀人,选择的时间是每个月黄道日里的,宜嫁娶,忌破土,这么一个日子!而且杀人者杀人时间多在三更天!
雅娜说:“这么说来,今天,不就是黄道日里的宜嫁娶忌破土的日子吗!”
杨衫对黄道日是不了解的,这个时候的人们没有手机,想要记住日子,只有靠脑子硬记,俗话说,熟能生巧,他们都天天记的多了,就对黄道日里的宜忌牢记于心了。
“所以,你担心的矛盾的,就是你打算今天要去亲自抓这个杀人元凶,对不对?”杨衫问道。
薛真点点头,说:“对,这就是我左右为难的地方!”
雅娜想了想,说:“你这样说来,也不是为了自己的自私,确实是我刚才错怪你了,对不起,可是,韬子大人那里是千载难逢的好时机,我们总不能错过今天,再来一次韬子大人的真假交换,毕竟韬子大人出来,那是要做大事的!”
薛真低下头说:“哎,我知道,我的命都是韬子大人的,他的事,比任何一件事都重要,走吧!”
杨衫却说:“不行!韬子的事固然重要,但是,我们今天交换没有成功,韬子他死不了,可我们错过了抓杀人者的时机,那等于就是看着一个花季少女在我们面前死去,这不等于就是见死不救吗!韬子出来商量的是大事!可轻重缓急的程度来看,眼下这条人命,是最急的,薛真,你要留下来!而且,我也要留下来,雅娜,你也要留下来,我们三个人,一起抓那个该千刀万剐的杀人偷心者!”
“你疯了吧!”雅娜都急红了眼,“哥,这”她声音变小了点,“这可是一个关键时刻,哥,韬子大人被送回牢房后,再带他出来,那风险可就高多了,一个韬子大人,能换出来的,可比一个花季少女的命重要的多了,都能比得上千军万马了!”
薛真再次打量一下杨衫,他是没有见过大王的,但他听说过大王失忆的事,他看杨衫能直呼韬子的名字,还不带大人二字,他试探性的说:“我斗胆问一下,您,是不是大王?”
雅娜说:“薛真,现在你可不能进行礼仪的朝拜!”
经雅娜这么一说,薛真睁圆了眼,她的意思已经再明显不过,杨衫确实就是浣国的王权最高者,浣王!
薛真低下头,语气稍微紧张一些,他说:“大王请恕草民有眼不识泰山,草民”
杨衫打断他的话,说:“好了好了,从现在开始,你就称呼自己是我,可别称呼自己是草民,你对我的称呼,就叫杨先生好了!”
“杨先生?”薛真愣了愣,随后点头允诺。
杨衫说:“那你们就都听我的,换人的事,暂且放一放,薛真,雅娜,我们进庙里头,将这个偷心案细说,咱们要阻止这场杀人案,并且要将凶手追拿归案!”
雅娜无可奈何了,哼了一声,可她也只能听从大王的安排,和薛真一起进了庙里头。
三人坐了佛像前的干草堆上,杨衫说:“我就不细问你的追案细节了,我就问你,你是怎么确定那个杀人者今晚将要对谁下手呢?”
薛真说:“我去偷偷翻阅过查案记录,有人提到过看见了狐狸,杨先生,我查案还有一个特技!那就是鼻子!我走访了每个杀人现场,果然都有一种特殊的动物的味道,通过这种味道,我再寻觅,大街小巷,终于功夫不负有心人,那种特殊的味道在一个地方有些集中,也就是说散的最慢,那么,我判断,那个杀人者,抱着狐狸就是从那个地方出来!”
杨衫问:“那是哪个地方?”
薛真说:“河边!狐狸味道到了那里消失,能说明杀人者是从河上来,每次都从那个地方落脚,然后让狐狸带路!我想,狐狸是事先寻找目标,然后返回,到了夜里三更,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