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等这三瓶喝完了,咱们再去找他买酒。他要是不肯卖,咱们就雇佣一个贼,把那酒偷回来。”
“老三说得对,这药酒对于我们修炼者来说,大有益处。若是让那个吴老头喝了这酒,简直是糟蹋了好东西啊。”老二陈道长,附和道。
只有老四刘道长,犹豫了一下,才说道:“那个吴老头,只是下河村的一个果农。这些药酒,听说是他的外孙送给他的。由此可见,他的外孙很可能也是古武界的人。若是那小子打上山门,来找我们报仇,那咱们又该怎么办?”
何道长双眉一皱,冷笑道:“刘师弟,小心谨慎是你的优点,但你也太优柔寡断了。我听庞二贵说,吴老头的外孙,只是一个二十出头的小子。就算他也是古武界的人,他年纪轻轻的,又能有多高的修为?你要是怕了,这三瓶药酒,你就别喝了。”
刘师弟连忙说道:“大师兄教训的对,是我杞人忧天了。这么好的药酒,能喝上一口就是机缘,傻子才不喝呢。”
说完,这四个道士齐声大笑,继续喝酒吃菜。
第二天下午三点,高原风尘仆仆的赶到了安平老家。
他刚下火车,就打diàn huà给紫罗兰,请她帮忙,找一下庞二贵这个人。
紫罗兰是四海集团的董事长,安平的商界女王。而且她还是陈默的女人。
高原和陈默,又是生死之交。
一听说高原的外公,被这个名叫庞二贵的贼给打了,紫罗兰马上向高原表示,就算把安平挖地三尺,她也要把那个庞二贵揪出来。
又赶了两个多小时的路,高原终于回到了下河村,吴家老宅。
一看到外公病怏怏的躺在床上,高原就跑过去,跪在床头,关切道:“外公!你怎么样?”
“呵呵,我没事,就是被庞二贵那个瘪犊子,踹了两脚。”外公说话的声音,都有些中气不足。
高原大惊,连忙给外公检查了一下身体。他很快就发现,外公的肋骨,有两根骨折了。
“外公!”高原悲呼一声,重新跪在床头:“都是我没有用,都是我不孝!让你这么大年纪了,还受这份罪!”
外婆急忙抱住高原的头,劝慰道:“这不怪你呀,要怪就怪庞二贵那个杀千刀的!他小时候,没少吃我做的手擀面,没想到他长大了,居然偷到了我家的头上,还把老头子给打了。”
守在床边,帮忙照顾外公的二大爷,也帮腔道:“这个庞二贵真不是个东西!小四儿,你一定要抓住那小子,然后我再用鞋底抽他的脸。”
高原心中冷笑:“抽他的脸就够了吗?哼,我要扒了他的皮!”
与此同时,卖了偷来的药酒,得了几千块钱的庞二贵,正躲在安平市贫民区的一间平房里,和一帮损友搓麻将!
“八万!”
“碰!”
“唉等等,我胡了!”庞二贵一把将牌推倒:“清一色,给钱给钱!”
“吗的,二贵你今天的手气可真好,你都已经连胡七把牌了。”
就在庞二贵乐呵呵的收钱之时,只听嘭的一声,平房的被人踹开,几个彪形大汉突然闯了进来,吓了庞二贵等人一跳。
“你们是干什么的?”庞二贵问道。
话音刚落,一个卷发大汉就冲过来,掏出一把sh一u qiāng,把枪口顶在了庞二贵的脑门上:“小子,你就是庞二贵吧?”
庞二贵心知不妙,不敢承认自己的身份。
其余几个汉子也掏出枪,对准了庞二贵的几个牌友:“谁是庞二贵,快说!”
看到这帮人,人人有枪,庞二贵和他的牌友们,吓得额头上冷汗狂流。
“别杀我,他就是庞二贵!”一个刚才输了不少钱的牌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