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那女人一声妈,看来这个女人,就是伍玥了。
“她看起来才三十七八,我师叔都已经五十多了,这两人根本就不搭嘛。难道我猜错了,他们根本就不是老相好?”高原心中嘀咕。
“小伙子,你贵姓啊?”伍玥随口一问。
“哦,阿姨我叫高原。”
“你不姓严?”伍玥微蹙的秀眉,舒展开来:“那你跟严正坤是什么关系?”
“他是我师叔。”高原说完,把那封信拿出来,递给伍玥:“他让我把这封信,亲手交给你。”
伍玥接了信,打开一看,很快就流下泪来。
十几秒之后,伍玥就把信给看完了。她颤声道:“严……你师叔,他现在住在什么地方?他过得还好吧?”
“他隐居在洋河县桃源村,除了穷点之外,他过得还蛮舒心的。”
“他,可有妻子儿女?”
高原楞了一下,如实回答道:“我师叔的老伴,已经去世多年。不过他的膝下有一个女儿,还有一个外孙,一个外孙女。”
“那就好,那就好。”伍玥喃喃道,表情有些释然。
过了一会儿,一个年轻男子的声音,从小楼外传了进来:“妈,你在跟谁聊天呢?”
声音刚落,一个三十出头的男子,就走了进来。
此人中等身材、国字脸、肤色微黑,虽然其貌不扬,却身怀一股勃勃的英气。
“继祖,你来了,妈给你介绍一下。”伍玥把高原,介绍给自己的儿子:“这是高原。他,算是咱们家的亲戚吧。他会在詹家住几天,你好好照顾他,别让那些狗眼看人低的东西,坏了我们詹家的门风和清誉。”
詹继祖看了一眼高原,温和的笑道:“你好,我是詹继祖,八六年出生。”
“我叫高原,九五年的,安平人。”
听高原这么说,詹继祖心中一愣:“我妈是临渝人,我爸就是阳州本地人。我没听说,詹伍两家有什么亲戚,住在安平啊?”
就在这时,一个女佣跑过来,慌慌张张的禀报:“夫人,大少爷,不好了!老太爷又咳血了。你们快去祠堂看看吧。”
一听这话,詹家众人赶紧风风火火的,奔向詹家祠堂。
祠堂距离伍玥所居住的小楼,并不远。大家跑了几分钟,就闯进了祠堂。
“爷爷,您没事吧?”詹继祖一进祠堂,就跪在一位白发老者的膝下,关切的问道。
那白发老者,就是詹老太爷。他边咳边笑道:“老毛病了,暂时还死不了。好孙子你快起来,地砖凉,你跪久了,腿上会留下病根。”
一听这话,坐在老人右边的那个中年男,不屑的哼了一声。
此人就是詹老太爷的二儿子,詹仁。他儿子詹恪孝,就站在他的身边。
看到詹老太爷如此关心詹继祖,詹恪孝的眼中,闪过了一抹嫉恨。
高原看了一眼,这父子二人的面相。他发现这二人的眼睛,都是上三白。
这种眼睛,也叫蛇眼。长了这种眼睛的人,无一不是隐忍歹毒之辈。
而伍玥则坐到了,詹老太爷左边那个中年男子的身边。
此人就是詹老太爷的长子、伍玥的丈夫詹顺。
詹小雅也乖巧的,站在了詹顺、伍玥二人的身后。
高原正想回去,伍玥却朝着高原,招了招手。
高原没法视而不见,只好走过去,站到了詹小雅的旁边。
“夫人,这个小伙子是什么人?”
伍玥淡定道:“他是严大哥的师侄。严大哥让他给我送了一封信。”
“哪个严……你说的是严正坤?”
伍玥轻轻点头。
詹顺微微扭过头,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