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有种的咱们就站出来真刀真枪的干一场,别他娘的老站在角落里面像娘们儿一样说别人的坏话。”杨天的声音很大,他实在是受够了,老子一不偷二不抢三没作弊,为啥要背这口黑锅?到底是靠作弊得来的名次,还是凭真本事取来的成绩,杨天心里比谁都清楚。他不是孬种,也不会被人家骂还要装笑脸。事情到了这种地步,忍耐是根本不起作用的,是男人就该站出来。
“兄弟你哪位?我骂的是天辰山庄,我好想没什么地方得罪你。”那鸽友非常郁闷,这人自己根本不认识,这丫的是谁呀?自己骂天辰山庄管他屁事。
“我就是你骂的那人,我叫杨天,这是我大哥杨文。你们在这里吼了好久的作弊,我们却一直没有搭理,不是我们承认确有此事,只是觉得没必要解释。是非曲直,当由天定。但是我们越不搭理,你们就越觉得我们有作弊的嫌疑,到最后居然直接指名道姓的给骂上了,我再不站出来恐怕就真成孬种!哥们儿你如何说吧!要怎么看不惯?划下道我都接了。”杨天看看面前三十多岁的男子,真想一巴掌过去把这家伙给拍死。
“啥?你是天辰山庄的杨天?”这男子一听杨天的名字,整个人都焉了。天辰山庄在别的地方他不知道名气如何,但是在这个潼/南县城,算的上一方牛人。人家上至县/长,下到贩夫走卒都有很深的交情,就连那些平时晃荡的二流子听见这名字也要退避三舍。这下可好,自己居然当着对方的面骂人,这不是老寿星上吊嫌命长吗?
“你说呢?难道我杨天和天辰山庄的名字还有人冒认?”杨天的双眼死死的盯着对方,说话的语气也加重了几分。男人都是有脾气和尊严的,即使杨天现在已经过了冲动的年龄,但是尊严不可践踏,你敢污蔑我就敢跟你干架。
“我…..我也不过是开句玩笑话!”这名男子算是彻底的认输了。他看着杨天那气势,心中早已把自己骂了上千遍。怎么自己就这么蠢。好端端的热闹不看,跑出来发啥子感言,这下好了对面那家伙一定会把自己给记恨上。他那么大的权势,要是有心害人,自己恐怕死都不知道是怎么死的。
“年轻人别那么大的火气!别人怕你我可不怕你。你有啥火气冲我来。别为难这群鸽友。再说你敢说你没作弊?你敢说你没和这群鸽协的王八蛋同流合污?如果是这样为啥刚才我们抗议的时候你不站出来?为啥又要等到这个时候才站出来?别给我说什么是非曲直由天定。你天辰山庄是了不起。但是赛鸽就是赛鸽和别的事情扯不上关系,你有本事就光明正大的飞个冠军出来,别拿你那狗屁地位来压人。”刚才那老头见自己这方有点敌不过了,就立马站出来说道。都说人老成精这话一点都没说错。他专挑杨天的把柄,句句都在理上,让人反驳都没处找地方。
听见这通话杨天笑了,他本来就凭的是真本事,从来没想过要投机取巧。既然对方就这样说。那他也来个打狗随棍走:“好!老人家你说的非常好!你说有本事就光明正大的飞个冠军出来,说得我十分赞同。不像有些人,自己得不到名次,居然还在哪里大放厥词的说什么作弊,这丢人不丢人?自己没本事还耐人家。”
“既然你老人家这么说,那行!我们就再飞一次,真金不怕火炼,我家赛鸽能不能飞出个人样,我们手底下见真章。你老人家敢不敢赌?你们这些大喊作弊的人敢不敢赌?”杨天的声音突然间提高了好多倍。这不是他意气用事,而是觉得有这个必要用这种方式来洗脱自己身上的冤屈。
接着杨天又道:“这次我们不定特比,谁家有鸽子都拉出来,不管飞过多少次,不管你的赛鸽以前得没得过奖。都可以拿来比。而我也会加到我家赛鸽的参赛数量,让你们看看我杨天到底有没有这个实力,有没有实力拿这个奖杯。如果我家鸽子侥幸全部进入前一百名,那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