寅时三刻,长社城内。
此时天空,将明未明,朱儁已经起来,正在整着军队,看着部下们经过半夜修养,补充了营养,又领取了钱粮,如今士气高昂,显得十分满意。
“诸军听令!”
校场之上,朱儁喊了一声,就要下令出城。
“报!!!”
一个斥候,慌张的跑了过来,就急报道:“城外黄巾集结,再次将城围住!”
“什么!”
朱儁眼皮一跳,心中涌出一股不祥,想起了与昨夜皇甫嵩的对话。
“公伟啊,明日还是早早出城,拖得久了,我心中不安啊。”
“哎,义真多虑了。”
酒宴之上,朱儁满不在意,开着皇甫嵩玩笑:“一伙贼军罢了,还能翻上天去?我军多次征伐,早已疲惫不堪,此时进城修养一会,老哥就要赶人走了?”
“老弟有所不知,那贼将之中,有一智谋之士,虽地位不高,却眼光如炬,若是其诸将听了其计策,到时你就是想出,都出不去啊!”
“哼!”
朱儁听了,冷哼一声说道:“我说了,老弟多虑了!”
“我军有斥候,在城外勘探,若是又被包围,我怎能不知?”
“除非他们先绕到远处再靠近...”
朱儁回过神来,早已生出几分后悔,“莫非,真的小瞧了这伙黄巾贼寇?”
带着满腹疑问,朱儁立刻就乘马而去,等到登上东门城墙,就发现虽然天色未亮,却也清晰可看,黄巾营寨已然立好,正在埋锅造饭。
看见这景象,朱儁不由失色道:“黄巾贼寇,竟有这份远见?”
北门,黄巾营帐之中。
亲兵营帐林立,中军大帐之内,司马寒端坐,左右坐着李冰,李二狗,正畅谈着。
只见李冰说道:“我观主公昨日所言,分明是要尽快攻下此城,为何不献三面围城之计?”
“你说的没错,若要要最快攻下城池,却实是应三面围城,逼其撤出。”
司马寒听了,回答道,“可惜朱儁和皇甫嵩的性子,你却不了解,他们是宁死,也不会逃离的。”
“况且,若三面围城,你以为,还会有我现在的位子?”
司马寒说着,冷冷一笑:“你以为张梁安着什么好心?援军一来,我这北门方向,正是首当其冲,他只是想要借我之力,为其求得生路罢了。”
“而据我所知,今日傍晚时分,朝廷所遣骑都尉曹操就会率五千骑兵赶到,因此我等其实只有今日白天一天时间!”
李冰一惊,顿时生出一股紧迫,也不问司马寒是如何知道,就坦然接受,并且说道:“这样一来,我军岂不是十分危险?”
“危险?”司马寒笑了笑,“哪里不危险?”
“你也不需要太过担忧,好歹如今我掌握有二万五千大军,绝不是那样容易覆灭的。”
司马寒轻轻说着,眼中闪过一丝厉色:“也因此,这五路大军,必须牢牢掌握在我手中,我与彭脱有恩,波才仗我报仇,都不用担心。”
“但是另外两军主将,我信不过,剩下了两军,就由你和李二狗率领吧。”
司马寒这样说着,知道两人基本上是毫无率军经验,便又说道:“你们二人经验还不足,暂且担任行军参谋,有节制主将的权利,遇事却一定要征询主将副将的意见,多多谋划。”
两人大喜,连忙叩谢,就拿了军令出去。
司马寒就发现,自己顶上运气,顿时就少了二成,而李二狗和李冰顶上,顿时就多了一片红云,滋养着其本命气。
而且,因为两人早已认主,贡献过自己气运,因此此时司马寒只是有进无出,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