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写了很多次,可每一次,我都没有上交。我总以为,只要守好这片土地,她总有回来的一天。”
他笑,颇为自嘲:“可他妈现在,我才发现自己错了,大错特错,我连自己最心爱的女人都保护不了,谈什么保家卫国?”
“南沉”
嘴角的笑意一点点的敛去,虽然没再笑,可此时此刻的南沉,似乎又变成了当年那个飞扬乖张,让家里所有人都又爱又恨的桀骜少年。
“那身衣服,我穿够了。”他一字一顿,每一个字眼都坚定如铁,“薄家那边,麻烦大哥嫂子先替我走一趟,我先回部队,提交转业报告,我必须要亲自去找她。我必须,给她,给是自己,也给我们的女儿一个交代。”
他转身就走,却在走出两步后又停住。
“无论是生是死,我都一定要找到她,这是我犯下的错,必须用余下的每一天来偿还。”最后一个音节落地,他迈开腿大步离开。
“南沉!”舒然想叫住他,可话出口才发现自己并不能说什么。
或许,他说的对。
“南薄”她转头。
南薄适时握住了她的手,神情并不意外,也没多少波澜:“随他去吧,这些年,他心里太苦,除非找到他的救赎。”
“那如果”
“没人能帮他。”
舒然语塞,最终摇头,咽下了本想说的话:“走吧,先回去吧,我不想再待在这里。”
一想到那个叶青对薄意卿,甚至是晚晚的所作所为,她就恶心,她待不下去。
她从未见过,如此心肠歹毒的人。
简直简直不配为人!
南薄了解她,闻言牵住她的手离开这幢小别墅,回到前面的主楼。
心里担心着夏晚的状态,舒然一边走一边忍不住叹息:“晚晚那个孩子南薄,我们晚些时候,去看看她吧,她真的挺让人心疼的。”
南薄自然同样:“好,你安排。”
舒然应下,但情绪并不高,满脑子想的都是刚刚夏晚的模样,以及听到的那段录音。
越想,她就越不是滋味。
“南薄,我”抬头,她还想说什么,剩下的话,却在看到瘦了一圈的南欢时,硬生生堵在了喉咙口。
想到这两天自己女儿的不吃不喝,甚至是对霍东庭的冥顽不顾执拗相信,她已不知道该用什么来形容自己的心情了。
失望?
糟糕?
不。
早已远远超过。
“爸妈”南欢一见两人出现,当即泪眼朦胧的快速走到了两人面前,却是欲言又止,“我”
舒然面无表情的接过了她的话:“想通了?还是你仍旧想见霍东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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