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都很高兴,打开话匣子后,陈新刚就谈到了共和国现存的另一位老人,他笑眯眯地说:“老爷子啊,您可比乔老的身体强多了,听说他现在只能打氧气,连床都起不来啊!”
“哼,我看他就是年轻的时候算计人太多了,到老了这就是惩罚!人在做,天在看!”刘老回忆着往事,仍然满脸的忧伤。
年轻的时候,刘老与乔老都是党内的实权派人物,但是两人所崇尚的发展路线却完全相反,那时候乔老跟对了主子,当权派对刘老这群唯新派干部进行严厉打击,刘老被下放到东北劳动,只能住在牛棚里。可是谁也没有想到,在历史车轮的转动下,也是发展的必然,事实证明当权派的发展道路是错误的,当权派被打倒后,乔老也跟着受灾,这就给了刘老复出的机会。从那以后,乔老便深居简出暗中布线陪植属于他的力量,将江南派扶上马与刘系抗衡。一想到当年差点被乔老整死,以及那些被整死的战友同事,刘老就气得全身发抖。
大家都默不出声,良久后,陈新刚才说:“老爷子,您说得对,远山c清扬他们能有今天,这都是您当年积下的福啊!”
“因果报应,我看他还能挺到几时!”刘老端着水杯的手颤抖着,看向张清扬说:“清扬,你这次真给我争气,我老刘的孙子就不能服输!别说我们有理,就是没有理,我们也要争上一争。你以后记着,你爷爷还活着呢,无论你做什么事,我都要支持你,你就是我的接班人!”
“是,”张清扬点点头,笑道:“爷爷,先不说这些事了,我们谈点开心的”
“好啊,不提别人了,说说我们自己吧。”刘老举起水杯:“为了你们的将来,大家干一杯!”
张清扬看到爷爷出院后又重新燃起斗志,悬着的心暂时放下了。经过昨天打击乔炎彬的事后,老爷子的病情又好转了不少,只要爷爷的身体没事,他就还有向上奋斗的力量。
张清扬正和大伯聊着双林省近两年的变化呢,手机又唱起了歌声,这次是苏伟打来的。张清扬握着手机来到屋外,接听笑道:“你小子怎么知道我还在京城?”
“我说你也太瞧不起人了吧?”苏伟满嘴的不高兴,“我苏伟在京城也是有头有脸的人物,想调查你的行踪还不清楚?更何况你昨晚和乔炎彬抢女人的事传遍了京城,你说我能不知道吗?”
“我和乔炎彬抢女人?”张清扬又吃了一惊,这都是哪跟哪啊。
“喂,事情都已经发生了,你怎么还不承认啊,也太不把我当兄弟了吧?”苏伟满嘴的不满意。
张清扬无奈道:“根本就不是那么回事,你听我说”
听完了张清扬的解释,苏伟这才明白是怎么回事,笑道:“操,现在这事在京城都传遍了,搞了半天是这么回事啊,哈哈这姓乔得也太憋屈了吧?”
张清扬也笑了,说:“我还憋屈呢!”
“你憋屈个毛啊!就凭你那花花肠子,一百个人听到这件事都会觉得是真的!”
“别乱说话!”张清扬一阵郁闷,心说难道自己在别人心中就是个浪子?
“嘿嘿,老哥,话说回来了,你在京城遇到危险怎么就不和我打声招呼?伊凡也算是我的朋友吧,我现在可是京城的干部,以后遇到这种事一定要和我说,要不然我可不高兴啊!”
张清扬正色道:“小伟,你听我说,事情发生后,我当时第一个想到的就是你,可是又一想你刚刚到京城上任,还是先稳当两年吧,这个事还是不要参与了。小伟,我希望你以后能融入京城这个团体,明白吧?”
苏伟寻思了一下张清扬的话,内心感动,点头道:“我明白你的意思了,谢谢。”
“你现在也老大不小了,你和我不一样,现在一定要稳。”
“你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