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为什么猜是她?”顾风问。手机端
“感觉吧。”袁香兰感叹,“除了她,其他人我说鬼,没那么精。”
听她的意思,袁夫人平时经常出来活动,她知道她不能轻易离开死亡之地,选择附身了赵先生去警局作证。
我想,袁夫人应该是察觉出了什么,但她不能借赵先生之口说出更多的事实。不过,为什么她可以附身他人,却不愿离开这里呢?
冤魂的心思不易猜测,她要是愿意始终守护在她家人身边,也是一个合理的解释。
顾风还有许多问题要问,杨卓带着一瓶未开封的矿泉水来到我身边,我顺势接过,拧开喝了一口,之后便听他说起了顾风和袁香兰的交流情况:“他们毫无障碍。”
只有这一句结论,我听后哭笑不得:“这么说,他们相处得不错?”
“嗯。”杨卓随口回答,“恐怕,是最不吓人的一个鬼了。”
接下来半个小时,顾风像审问证人一样,把袁香兰知道的情况都问了一遍。他带着记录本回来的时候,记了满满好几页的资料,基本掌握了这群鬼的动向。
如袁夫人,她是最活跃的一个,总是四处走动,有时候还会带着孩子一块儿。不过,据袁香兰回忆,除了每年春节期间,袁夫人和袁厂长势同水火,几乎不见面,见面袁夫人也是绕道走。
显然,袁夫人认为袁厂长是这场杀戮的诱因,于是从夫妻到形同陌路。
但会不会还有什么别的原因呢?
我迟疑着,想到了很多种可能,顾风也觉得很怪:“之前不知道案发过程,没想到知道案发过程后,还是不知道凶手的身份。我们曾经有过设想,认为凶手在谋杀受害者之前,至少对他们说过什么,可是,他一句话也没有,像一个怪胎。”
“也不是很怪,我们手还有另一条线索。”
“什么?”
“外面下着大雨,凶手进来的时候,半身是干的。但鞋底呢?”我看着顾风问,“除了血脚印,有发现地有泥印吗?”
“没有。”顾风叹了口气,“这条线索之前也查过,我们怀疑凶手在进入家属楼后擦拭了脚底的泥土。刚才我们也看见了,他脚穿着一双雨靴。”
“但他并没有尝试掩盖他的指纹和脚印,为什么要刻意擦去脚底的泥土呢?”我好地问顾风,“虽然他穿得不怎么好,但你没有发现他其实穿得挺干净的吗?”
“是不是想到了什么?”
面对顾风的疑问,我暂时很难回答:“明晚再看看,我总觉得凶手行凶时选择的时间c日期c穿着c凶器都经过了精心挑选,如果从他身找不出任何线索,明晚我们只能再抓几个怨灵来问问了。”
初四早,我打着哈欠和顾风一起去外面买咖啡,留下杨卓监视永州巷27号的情况。
“你们平时不怎么说话?”离开咖啡店,顾风又聊起了我和杨卓的事,“之前在家里的时候,我发现杨先生似乎也不太愿意参与我们之间的交流?”
“他老习惯没改。”
“哦?”
“是我在和别人谈正事的时候,他不喜欢插嘴,认为自己没资格说话。”
顾风眉头一皱,在过马路时,拦住了我的去路,用一种古怪揣度的眼神看着我,扬了扬手里的咖啡:“现在我对你们过去的经历有些好了,那些事,你还是记不起来吗?”
“不是什么要紧的事,不用记得。我只需要记得我曾经是个坏人,做过坏事,和杨卓关系匪浅,其他的都可以忽略不计。”
“那你次受伤。”顾风皱眉看着我胸口之前被剑刺的位置,“真的已经没事了?”
“嗯,算是吧。”
“被什么人弄伤的?”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