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见尚文召集诸将召开军事会议,研究半天之后从人数上才发现,原来他们已经换了对手,不再是丰升阿了。
“是谁?”立见尚文对情报部门很是不满,自从平壤暴动夜之后,帝国的情报就一直很不给力。
看着这个像只猛虎的长官,刚损兵折将的联队长,生怕立见尚文兽性大发,用柳生新阴流的剑术给他一剑,小心翼翼的回道:“听说是叶之魁的部队。”
“叶之魁?有点意思,他怎么会出现在这里,他不是奔大岛君而去了吗?”立见尚文说道。战场上的情况瞬息千变,他的情报早就过时了。
联队长和周围副官流下冷汗,说道:“将军,今天早上大岛君那边有情报过来,说大岛君已被叶之魁击败,第十一联队军旗被叶之魁所获,大岛君剖腹自尽,已经为帝国玉碎了。”
立见尚文这才想到早上如厕时用掉的那张纸,冷哼一声,立见尚文说道:“大岛义昌死有余辜,竟然让帝国的军旗落入支那人之手并且受到侮辱,可谓是帝国的耻辱。如果他还不自尽,我不介意帮他介错。哼!叶之魁,这个大日本帝国耻辱的制造者,今天就由我来收拾他吧。”
立见尚文倒无愧于他名将的称号,面对叶之魁的精兵,决定放弃浪式攻击法,集中兵力先攻击叶之魁防守阵地上的一点,而后由点扩向面,千里之堤毁于蚁穴到时候叶之魁必将死无葬身之地。
正在立见尚文在意淫的时候,手下有人来报,敌军正在骂阵。
骂阵?叶之魁还以为现在是三国时代吗,立见尚文起了好奇心,决定去看看叶之魁在搞什么鬼。立见尚文这一出去不要紧,听到骂声登时把他气的七孔冒烟。
原来是叶之魁命令见仁时吾带领着他的伙计以及所有能说日本话的军士,对着纸喇叭,隔着老远正在历数立见尚文的累累罪行。有骂立见尚文从五岁开始就当松平定敬的娈童,因为从小被人玩弄,心里有了阴影,小弟弟一直勃不起来。后来更是不堪,童年的痛苦经历使他从小心理变态,长大之后,下至三岁的小孩,上到七八十岁得老人,他都不放过,其中指名道姓,说的熬有其事。这边的日本军士也都听得津津有味。
见仁时吾更是用中日朝三国语言极尽污蔑之能事,战后有军士根据记忆,出版了一本《见仁时吾骂人大全》结果竟然在中日朝三国大卖。
立见尚文完全怒了,真是帝国的耻辱啊,帝国军人竟然投降了支那人,还反过来污蔑自己,虽说的骂的大部分都是事实,可是还有一些部分那是赤裸裸的捏造啊。咆哮三声,立见尚文用他的柳生新阴流的剑术将地上的蚯蚓斩为三段,命令手下的联队长们发起死亡冲击。
这边,在立见尚文下令进攻的时候,叶之魁让屠夫领来了十多个身穿日本军服的兵士,叹了一口气,叶之魁想不到自己这么快就要使用上他们了,这些军士都是懂日语,与日本人有不共戴天之仇的朝鲜人,其中有的原先就是刺客,这些都是屠夫这些日子好不容易招募过来的作为死士用。
要说这立见尚文这娃,还真是禽兽,他领兵所过之处,那都是十室九空,还有一室里面都是死人,烧杀劫掠,无所不作,无所不为,朝鲜人对他简直是恨之入骨。
而这朝鲜人吧,打仗确实很猥琐,可是刺杀技术什么的还是很有一手,历史上他们可对日本的陆军大臣钟情了,孜孜不倦的进行着刺杀事业。
叶之魁看着这些朝鲜人,他们衣服里面都绑着炸药,是为人肉炸弹。
叶之魁表情严肃,先向他们鞠了一躬,对这些心甘情愿做死士的人,叶之魁很是敬重,端起酒碗,大声疾呼道:“诸位,今日你们聚齐于此,只为一个目的,那就是反抗倭人的侵略,是为了民族,为了朝鲜,也是为了你们自己的复仇。今日之朝鲜,不可不反抗,尔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