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注意到你的学生不见了吗?”
ea将一个用长矛攻击她的人打倒, 给了对方的下巴狠狠的一下,动作又狠又有力, 干脆利落,且绝无拖泥带水的多余动作, 因为她虽然并非纯伤害型的变种人, 也有着极为丰富的实战经验。し而在这么干倒一拨人之后, 她问挥舞着魔杖轻松放倒两三个人的felt一n,“而且已经有大约半小时了。”
“这不叫不见,”felt一n从口袋掏出一个瓶子, 用手轻轻扇动,不少士兵因此倒地, 而被erik带领的其他人有的给这些他们所恨着的普通人最后一击, 有的直接停手绕过那些倒在地上的人,“这叫他终于学会为自己的下一步做主了。”
“你很古怪。”ea毫不留情地说,“你对他似乎没有一点点的关注。”
“他带走的那个空间袋的每一样工具都是属于我的,除了那把扫帚,”felt一n说, “连那个空间袋都是我给他的。如果没有我,他根本没办法到这个地方来。”
“他完全可以不来, 他十二岁, 年轻又多金, 尽管如果我们失败很可能巫师也得不着好处,”ea挑了下眉,她全身那种钻石一样的质感便消退了下来, “你们巫师历练学生都把学生放到这种地方来?”
“不,只是为了让他有点用,只是他,”felt一n说,“而且我要说的是,如果你想用你的能力来窥探我的大脑,你恐怕得不到什么对现在有用的——它们全都经过处理。”
“你知道我不信任你,而erik也并不信任你吗?”ea对他的态度感到一阵淡淡的恼火,她冷淡地说,“而你这样的态度会加重这种不信任。”
“我要你们的信任做什么呢。”felt一n反问,“要这些我会得到什么?我想要的你们也给不了,如果换一个人在这里我也会这么做。”
ea没想过会听到一个这样的人。
曾经有很多人都想要追随erik,有的为了信念,有的为了生存,还有的则是拜倒在那个人的强大之下,甚至有些人是想从这追随者的身份上得到什么的,但是他们的共同点是,他们都是冲erik来的,至少目前是。
“你又有着什么目的?”ea看着他不断地用手在瓶口扇动,那里面的粉末和香味就像是长了眼睛一样,迷倒了所有他们的敌方,甚至是包括五个带队的变种人,他们的能力有强有弱,只不过强的也并不是那么强而已,但是这五个人却都是白种人,显而易见,他们是为了投奔那‘伪神’而呆在这儿的,而这些人一旦鼻子嗅到了那种香味,都会像是中了魔咒一样忽然倒下,还有一两个立马发出甜美的鼾声。
本来正有一大批——ea刻薄地怀疑这就是这座神殿里所有的人手了——士兵,以及那五个变种人正在冲他们杀过来,阻止他们在这块‘神的土地’上再进一步,就像是古代的士兵捍卫他们的国王,祭司捍卫他们的神殿,但是felt一n这么干了后,本来就像是被推土机翻地一样被打倒的人都失去了战斗力,横七竖八睡了一大片。
不过这当然也没什么,反而更省事,ea觉得如果他们最终获得了胜利,回头来再收拾他们,决定他们的生死也不是不可以不过她很快想到了自己的丈夫,他就在后方最安全的营地等待着伤者被抬回去,如果真的做出大杀特杀的举动,想必自己会十分麻烦,耳根也清净不下来。
想到这里这位美女不禁以手扶额——对于一个心狠手辣的变种人来说,有个做医生的丈夫有时候也是很麻烦的,而且最麻烦的是,她真的爱他,他也真的爱她。
这也就是说,有时候,她不得不别那么心狠手辣一下这不是说她丈夫限制她,但是至少她不想吓到他,在他们亲吻的时候。
“我的目的难道不是早早地就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