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玉全!你胡咧咧啥!”潘氏嗖的从床上站起,指着他威胁,“谁把你的头打破你不清楚,就别瞎说,敢诬陷二牛,我看你是皮痒痒!”
二牛把玉全的头打破,这个消息,李玉花也震惊,两眼含泪心疼的望着自己男人。
都是恶心的女人,赵玉全厌弃撇一眼扭过脸去。
赵满屯则是不可思议的瞪着赵玉全,二牛把他的头打破,他知道,可这个孽畜,咋就敢说出来了!
“玉全,真是二牛把你的头打破了?”
赵玉全点点头,心里冷笑,死老头,明知还故问。
轻呻吟一声,佯装听出不赵满屯语气李的威胁,“嗯,昨晚,你让我和二牛都在麦场看麦子,可睡到半夜,二牛竟联合外人偷咱的麦子,为了他的名声,我没声张,可他一连偷了三车,我实在看不下去了,便去阻止,他们,他们竟然把我往死里打,你们说,就这么算了?”其实偷几车,他也不知道,但是还说多说些好。
这个笨蛋赵玉全阻止,又不是偷你的麦子,你瞎管啥,他要是好好睡觉,不啥事都没吗,他不死,他还能穿来在这受苦受穷!
赵满屯和潘氏都变了脸,恨的咬牙,二牛跪着求饶时,只说偷了一车麦子,可现在,更可恨的是赵玉全竟敢以此要挟提要求,这个让赵满屯更气恼。
他眨巴眨巴眼睛。
“玉全,兴许你看错了,二牛是我的女婿,能会偷他老丈人家的麦子!”
潘氏咬着牙,“你看错了!”
依那个老实成傻子的赵玉全,即使头被打破也不敢吱声,他再不依不饶,定会露出破绽,可又不想去割麦子,赵玉全又直视过去,“我没看错。”
“你!”赵满屯黑了脸,“好!好!你没看错。
我去找二牛问问,如果真如你所说,这麦子让他割,也算是给你赔罪!”
赵满屯阴着脸的站起离开,走到门口,别有深意斜他一眼,“玉全,做人得要良心,想想,没有爹,你能活到现在!?”
潘氏狠狠瞪过去一眼,“没良心的东西,喂不熟的白眼狼,早知道,就该活活让你饿死!”
李玉花拉着赵小山,局促不安在俩人面前讨好,“爹,娘,玉全头晕着,让他先歇着,我和小山去割麦子。”
潘氏白她一眼,哼了一声。
待人都离开,赵小玖怯怯看他爹一眼,跑出去,再回来,端一碗水,递给赵玉全,“爹,你喝水。”
这水倒甘甜可口,赵玉全仰头喝完,把碗递过去,“再端一碗。”
赵小玖听话的又去舀了一碗端来。
喝了一半放下,“你大姐去干啥了?”
赵小玖摇摇头,“爹,我不知道。”
也是,一个五六岁的小五,知道个啥,摆摆手,让她去一边。
正这时,床上俩娃哇哇哭起来。
赵玉全傻眼了,不会吧,这俩娃扔给他,让他伺候!他还是病人,还需要人伺候呢,他在屋里环顾一圈,在看向俩娃,被眼前一幕惊的瞠目结舌。
这?赵小玖,是一个五岁的娃?
赵小玖先拍着小娃哄了几句,像个小大人似的,像模像样,俩小娃还在哭闹,她咧嘴露出小虎牙,小声嘀咕着,“你俩又尿了。”手脚麻利的换了尿布,然后又拍着娃,哼着曲把俩娃哄睡着,提溜着尿布,“爹,我洗洗去。”
整个过程一气呵成。
赵玉全像打量怪物一样看她几眼,点点头,脑子里想着现代五岁的娃是啥模样。
“呦,小玖,又帮你姐照顾娃了?”说着柳萍扭着腰肢进屋,“小柒?”
见床上只有俩娃,一扭头,对上赵玉全直勾勾的眼神,脸颊立即一片红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