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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工司长老领子亲自在剑林门口向洛郁离谢罪。

    墨沉木被罚跪在剑林门口直至洛郁离出现。

    那一日一向早早到达剑林的洛郁离故意拖至晌午,直到烈日高悬,才与木野狐一道出现在了剑林之前。

    工司长老看向到来的洛郁离道:“老夫昨日听闻犬子与足下的荒唐赌约,实感惭愧,特地让犬子跪此待足下前来,年轻人一时意气之争,足下且看今日犬子跪此许久,网开一面,这赌约就一笔勾销如何?”

    工司长老遣词虽然还算客气,可是态度极为倨傲,不无一种“我都让我儿子主动承认错误了,这事就这么算了“的意思。

    而且这“荒唐赌约”与“年轻人的一时意气之争”,同时是暗暗在指责洛郁离这等让人下不来台的赌约不考虑后果,让他这个工司长老面子无处搁置。

    洛郁离原本思忖这工司长老让儿子跪地请罪倒有几分诚意,想着台面上说几句漂亮话此事便一笔揭过,可上来被如此膈应一番,顿时那几乎已经消掉的火气重新被挑了起来,嘴角按他的习惯在挑事之前微微一扬拱手道:“若是令公子出言辱骂的只是在下,那在下看在长老面上自然就一笔揭过了,但是令公子先前侮辱的可是家母,此事并非意气之争,也非颜面问题,而是在下为先母略尽孝道。”

    工司长老皱了皱眉对洛郁离的反应显得极为不悦,原本若不是此事因为传得太大,他是打算与洛郁离私了,自己这工司长老洛郁离如何都得卖几分面子。如今亲自带子请罪,按他来看已经给了洛郁离天大的面子,这小子居然如此不识趣,工司长老的喉结因为愤怒震颤了一下,但是脸上还是保持着应有的涵养道:“犬子先前也是一时气话,并非有意侮辱令堂,但足下的赌约也确实有些欺人太甚,犬子堂堂七尺男儿怎能受此大辱,君子宁为玉碎不为瓦全,这等赌约犬子宁死不屈。”

    洛郁离微微一笑,接着平静对着工司长老道:“草您母亲。”

    围观众人一阵哗然。

    工司长老还未来得及反应,洛郁离立即变脸躬身道:“在下先前一时气话,并非有意侮辱令堂,长老大人有大量,晚辈给您赔罪了,您就网开一面吧。”

    工司长老气得满面涨红,身居高位如他何曾受过此等屈辱厉声喝到:“竖子敢尔!”

    洛郁离直起身手中折扇翻开道:“本世子,从小到大,就不知道什么叫不敢!长老好大的面子,一张脸就想罩住您儿子了,或许换个墨家子弟行得通,但是本世子不吃这套,您这好儿子宁死不屈?那不如便去死了如何?”

    工司长老高高在上,虽为赔罪,但“欺人太甚”,“宁为玉碎不为瓦全”等字眼之间充斥着咄咄逼人的意味,身居高位之人擅长且喜爱用这样的措辞给下位之人压力。可惜不巧,不论是境界还是地位,洛郁离从小就在高位,运用威压,这一个小小的墨家长老实在是在班门弄斧。

    工司长老气极反笑道:“你当墨家是你大齐的广陵?如此肆意妄为?在墨家,你什么都不是!若不是看在你是前代行走儿子的面上,此刻老夫便是当场轰杀你又能如何!”

    听了这话,一直在洛郁离身后的木野狐眼神一寒,手中的烂木剑瞬息便架在了工司长老的喉咙口上,一只手扣了扣耳朵道:“刚才这句屁话,给老子吞回去,想好了再吐出来,不然你知道的,老子就算是当场轰杀你,又能如何?”

    在场之人,无论境界身份,都是木野狐最高。

    墨家行走,那是与族长c守冢人c观星人以及剑道人并列处于墨家最高位的人,即便是族规都约束不了,真正站在墨家顶点的人。若是木野狐真的杀了工司长老,也无人可以治木野狐的罪。

    工司长老此时已经暴怒地失去理智,怒吼道:“木野狐!你居然为一个外人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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