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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着一盆硕大的君子兰,凌冬把君子兰搬到窗台上,把下面那个实木花架搬到了办公室的正中央,那上面是一盏华丽的水晶吊灯,凌冬把昏迷的他拦腰抱起,一直抱到花架旁边放下,然后把他的腰带抽了出来,是货真价实的鳄鱼皮腰带,非常结实。

    凌冬跳上花架,把腰带搭在吊灯的吊杆上,并把腰带挽了一个套,扣死。接下来的活儿非常费力,就是把昏迷中的人扛上花架,他个头比凌冬要高,非常沉,然后凌冬也站到花架上,一只手的抱着他,另一只手把他硕大的头颅放进了腰带挽成的套里!

    凌冬紧紧的抱着他,一支手扶着他的肩,另一只手搂着他的臀部,使他的身体保持直立,这样凌冬和他的姿势就像是在花架上跳贴面舞,凌冬以极近的距离观察着他的脸,当他清醒的时候说明那些微量的毒剂已经在他的身体里消散了,一分钟后,他的眼皮开始抖动,这是他即将苏醒的前兆,他的脸部肌肉抽搐着,露出痛苦的表情,发出轻轻的呻吟,然后眼皮睁开,呆呆的看着凌冬离他很近的脸!

    就在那一瞬间,凌冬松开了自己紧抱着他的手臂,跳下花凳,他顿时失去平衡,身体前载,脖子上的皮带套猛的收紧,他挥舞着双手本能的要保持平衡,凌冬已利落的搬倒了他脚下的花凳。

    他的双脚一空,身体往下猛的一沉,就悬了起来,皮带“砰”的扽的笔直,已死死的勒住了他的脖子,吊灯的基座发出不堪重负的嘎嘎的声音,伴着大量的灰尘掉下来,他在猛烈的挣扎,四肢在虚空中抓挠蹬踹,暴睁的双眸死死的盯着凌冬。

    凌冬站在下面,静静得仰望。两分钟后,他的动作只剩下了四肢在短促的抽搐,失禁的大小便顺着裤腿淌下来,凌冬移开两步,站在稍微远一点的地方继续观察,直到他彻底的静止下来。

    凌冬想,他到了那边,阎王爷问他是怎么死的,估计他是回答不上来的。

    这时凌冬来到那个浴室的马桶前,把自己一天一夜产生的尿液全部撒了进去,冲水后他回到办公室里。

    尸体悬在空中还在慢慢的打转,他看了看表,已经是中午一点二十分了,时间不多了,他必须要赶在两点之前离开这里,三十分钟后,凌冬已经站在了大院的墙外,他轻轻舒了口气,摘掉手套,扫掉身上的灰尘,缓步走到了车水马龙的大街上。

    按照杀手的规矩他应该立刻离开这个城市,这是最为稳妥的方式,但凌冬却选择了回酒店,回到酒店的房间,他立刻打电话要了食物和酒,然后脱掉所有的衣服,走进了洗澡间,仔细彻底的清洗自己的身体。

    洗完澡以后,他恢复了一点点精神,穿上睡衣,饥饿感异常的强烈起来,打开电视机,他躺在沙发上静静的等待,大约一支烟的时间,送餐的到了,凌冬打开房门,服务生推着餐车走进来,餐车里的食物散发着迷人的香气,放在冰桶里的酒瓶也发出了悦耳的轻响,服务生把餐车里的食物和酒一件件的放在茶几上,凌冬看着说:“很丰盛啊。”

    他就愉快的享受起来了。

    大中午的,虽然天气很热,而且每个人上班的时候也都是晕晕乎乎的,但这依然没有让凶杀案隐瞒多长时间,不,确切的说,现在还是畏罪自杀。

    所以在不到三点的时候新屏市相关的部分就接到了这个让人意外的消息刑侦队的陈双龙队长竟然在自己的办公室里上吊了?

    这听起来真的有点吓人,特别是华子建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他很颓废的一屁股坐在了沙发上,毋庸置疑的说,自己精心设计,小心翼翼的调查宣告失败了,又是一个线索中断,本来就在昨天华子建还满怀希望的。

    他接通了武队长的电话:“武队,看来我们又晚了一点啊,这和大宇煤矿黄县长的事情如出一辙,你有什么看法。”

    作为同样是警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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