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你当这是做生意吧,不过好吧,好吧,说出来听听。”华子建环顾了一下在座的几个常委,很认真的说:“条件简单,第一,张检察长必须停职检查,第二,必须停止一些行为。”冀良青在权衡和理解着华子建的话:“嗯,自张检察长的检查和停职我可以理解,但你说的停止一些行为是什么意思?公车私用整顿不搞了?”“公车私用当然要继续,这个冀书记你刚才已经定了。”冀良青有点茫然的看看华子建,又看看同样很茫然的其他常委,沉吟了一下说:“那我就听不懂了。”华子建淡淡的说:“所谓停止,就是新屏市不能再继续的这样下去,我希望可以恢复到过去新屏市的常态,我想冀书记和庄市长应该可以听懂。”当华子建把冀良青和庄峰都点了出来的时候,冀良青和庄峰就一下明白了华子建的意思了,冀良青刷的一下,脸就涨的通红了,你华子建真把自己当成老大了,我怎么做,怎么对付庄峰还用的着你一个副市长来指教,你也太高看自己了。庄峰脸上虽然没有冀良青这样愤怒的表情,但同样的,他也感到华子建有点自不量力,就你一个排名第四的人,也敢在常委会大放厥词,真的很有点自以为是了吧。不过没等他们说话,华子建又说了:“今天是常委会,在这里每个人都是平等的,对不对。”没有人在这个时候来接他的话,当然,华子建也不需要别人来回答,他停顿了一下,慢慢的眼中就积蓄起了一股寒意,这是一种让人望而生畏的目光,如利剑,如冰雪,咄咄逼人而又充满的坚定。所有人都让华子建这样的气势压住了,华子建猛然的散发出来的强大的震慑力,使每一个人都感到了压抑。在这样的气氛中,华子建继续冷冷的说:“基于以上的原因,所以我才敢于说出刚才的话,我是希望,大家以大局为主,现在新屏市的很多工作都将近瘫痪,在这样下去不要说别人,我自己就会到省委去请求调动,离开这里,把这个新屏市留给你们做战场吧。”华子建说完,看看冀良青,看看庄峰,想从他们的眼中看到一丝的惊慌来,不过庄峰脸上有那么一点慌乱,冀良青却是深如潭水般的平静,华子建一点都看不出他此刻到底是一种什么心态来。但这都是表象,真正的冀良青心中还是有巨大的惊讶的,华子建的话说的太直白,也太露骨了,像自己和庄峰这样高层之间的斗争往往是袖里乾坤,暗箭伤人的,就算你看懂了,看清了,但谁也不会说破,这就是常言说的看破不说破的老话。可是华子建再一次突出奇兵,他不按常理出牌,他几乎把自己和庄峰同时得罪了,也就是说,他把新屏市的人几乎都得罪了,他为什么这样?他到底倚仗的是什么?什么才能让他如此无所顾忌呢?连续不断的自问让冀良青生出了很多疑惑来,这些疑惑又加倍的发酵,膨胀,让他对华子建的思路也全然摸不清,看不懂了。自己和庄峰斗,你华子建应该最高兴啊,为什么你还要出面制止,难道坐山观虎斗,鹬蚌相争渔翁得利这种事情华子建不会?扯蛋!他不会,他华子建要是不懂这些,世界上就没有权谋之术了。既然他懂,可是他为什么还要这样做冀良青越想越有些紧张了,而庄峰也好不到哪去,华子建的话更让他惊讶,他几乎和冀良青一样的在设想着很多为什么,唯一不同的是,他没有听到省委王书记对冀良青说过的那些关于帮助,支持华子建的话。华子建也没有在说什么了,他点上了一支香烟,也没有去看周围那些让他唬的神情紧张的常委,可以这样说吧,这些常委几乎都是老常委了,他们参加过的常委会比起华子建在新屏市要多的多,但他们从来都没有见过,甚至都没有想过,一个普通的常委敢于对市委,政府的两位一号人物说出如此充满威胁的话。更没有人想象过,一个副市长,敢于来制止正在针锋相对,互相攻击的两个老大,这确实让人感到匪夷所思,闻所未闻。华子建就敢了,而且还这样做了,这不佩服都有点说不过去。他们一会看看华子建,一会看看脸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