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宦海中人,对其中权利的变化也早就了若指掌,权利是什么,这玩意很抽象的,有权没力,有力没权,都是很正常的,而且权利也是在不断的转换和变化之中,没有永远的权利,就算贵为天子,也会在某一阶段,权利受到制约,甚至被完全的剥夺。但即使是如此,孔晓杰依然不会让华子建三言两句就击垮的,因为人总是会有一些真真假假的期望的,这已经来喝茶好几天了,只要在抗抗,说不定就混过去了,早就听人说过一句话,叫着什么坦白从宽,牢底坐穿,抗拒从严,回家过年。自己在抗抗吧,孔晓杰就说:“好吧,好吧,华市长,就算是这样,但我没有什么问题啊,你总不能让我乱说吧,那样不仅害了我自己,可能还会冤枉别人。”“唉,看来我说服不了你啊,那就只能这样了,等你在里面慢慢的交代吧,反正有的是时间。”华子建叹口气说。孔晓杰听到了华子建说的‘里面’二字,感到不解,他看着华子建想要离开的身形,说:“华市长,不会你们想要永远让我在这住吧?这好像不符合规定。”华子建就站住了身体,回过头来,看着孔晓杰,说:“不会,绝对不会的,但七天之后肯定要给你换个地方。”“换地方,换哪里,监狱吗?哈哈哈,你开玩笑吧,凭什么啊?”孔晓杰有点好笑起来,我不是三岁大的小孩,你华子建吓唬不了我的。华子建却没有开玩笑的样子,他说:“本来你是不必要这样的,我就想为新屏市的财政收回你们贪污的钱,但你一定要和我较劲,我只能在双规之后请你进另一个地方,你一定想问,凭什么?那么我现在可以告诉你?妙风,悦得两个女尼假如出来作证,说你强迫过她们,伤害过她们,那么你想下,你会不会进去。”华子建在昨天已经的到了的汇报,知道了那个尼姑庵一直都是孔晓杰在资助,而且还从开发区其他人那里听到了许多关于孔晓杰和庵中的两位尼姑不清不楚的传闻,所以华子建就决定从这里开刀了,刚才那些关于冀良青的话,不过是一个开头,真正给孔晓杰的压力是现在。孔晓杰在华子建说出了两位尼姑名字之后,一下就紧张起来了,不错,当初自己是强迫她们就范的,但这也不能算是真正的强迫吧,最多也就是个半推半就,但不管怎么说,这种关系一但说出来,却极有可能会变成了另外的一个结果,谁都会在关键时候推卸责任和乱咬的,尼姑也不列外。最后自己为了这事在进去了,那就没有办法翻身了,这有个道德底线问题,在新屏市里,从来老百姓对道士,和尚,尼姑都是感觉很神圣的,自己却冒犯了她们。华子建没有放松自己的打击,继续说:“昨天我带人又上了一趟尼姑庵,已经说服了妙风,如果你依然不愿意交代你的问题,她就会在你双规到期的时候提出对你的指证,然后你会以流氓罪被关押的。”孔晓杰一下脸色发白了,他有点惶恐的看着华子建,半天才说:“华市长,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华子建脸上挂满了肃穆,冷冷的说:“为了让你们把侵吞的钱吐出来,为了打破冀书记在新屏市一手遮天的格局,所以我只能这样做,这里面有我的政治要求,也有我的道德良心。”孔晓杰嘴唇抖动了几下,半天说出不出话里,华子建给他的这两个理由确实够充分,够直接了。华子建就转身离开了,走到门前的时候又站住,头也没回的说:“你在这里交代了,我可以从此不提尼姑庵的事情,你仅仅是一个工作问题,如果到期你还是没说,那就只好委屈妙风出面来指证你了,你应该相信,我有办法让她出来指证你。”华子建说完这些话,就离开了,他要让孔晓杰自己去慢慢的想,有的时候啊,压力会是自己想出来的,就像做面包,本来一点点的东西,最后会膨胀起来,也像男人的那个啥,受到刺激之后,会越来越大。同时在出来之后的华子建也给专案小组做了指示,在剩下的几天里,不要在对孔晓杰做任何的逼问了,每天谁都不要理他,不要问他,直到最后一天。看来华子建是把上次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