舔嘴皮说:“我想来和哈县长求和,不知道行不行”
哈县长眼中就闪现出一种警惕的幽光,这华子建搞什么鬼,想给老子上什么圈套,先给老子摆阵,他能和我讲和鬼话
他深沉的看这华子建,说:“子建同志,你这唱的是哪一出啊,我们两人就不用这样了吧。”
华子建畏畏缩缩的低声说:“我知道,知道哈县长一定以为我在耍什么诡计,你肯定是不会相信我,但我可以让你相信。”
哈县长没有稍微的松懈,今天这个华子建太过反常了,自己还真不适应他这个样子,哈县长说:“我怎么相信你在说了,我们的事情你能不再计较吗”
华子建苦笑着说:“我想计较,但我更希望让这件事情过去。”
“过去为什么你突然会有这样一个想法子建啊,我感觉你今天有点反常呦,是不是昨天喝酒了”哈县长依然不敢大意,这个人太过狡诈,就算自己是猎人,在对付这条浪的时候也要小心谨慎,搞不好就会被他咬上一口的。
华子建摇头说:“我没有喝酒,我是来请哈县长帮忙的。”
哈县长想了想,才笑笑,缓慢的说:“帮什么忙,那你说说,能帮的上我一定不会推辞。”他今天倒要看看,这个小子能搞出个什么名堂出来。
华子建犹豫着,最后他还是鼓起了勇气说:“我喜欢华悦莲,但华书记不喜欢我,所以我想请哈县长在适当的时候,帮我美言几句。”
哈县长本来已经是做好了几种设想的,他估计着华子建会提出的任何类型的问题,但他真的没有想到华子建这样一个老道,精明又让人畏惧的人今天会提出这样一个让人哭笑不得的,儿女情长的问题来,哈县长张开了嘴,一时反到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他了。
华子建的脸上就忧愁遍布的说:“我爱她,我可以不要权利,也可以不计较的失,就希望可以和她在一起,我知道你和华书记熟悉,你就帮帮我,哪怕过段时间我还是要离开洋河县,我也认了。”
哈县长什么都清楚了,他看到了华子建满面哀愁背后的意图,这个小子终于看明白了事态的走向,市委对他擅自调动储备粮的事情不闻不问了,但到现在也没有给他一个合理的答复,这让他明白,事情还会继续的演绎,正所谓秋后还会来算账。
他到底还是惧怕了,他拿华悦莲来说事情只是一个托词,他根本的用意是想让自己和华书记放过他,呵呵,早知现在,何必当初,那时候你要是不那么固执的继续追查案件,我本来已经是准备放你一马了。
哈县长开始有点鄙视华子建了,一个大男人,总是用一些歪门邪道来处理问题,这和他平常的工作方式如出一辙,他就不能好好的走点正道吗
哈县长打个哈哈说:“你为什么要和华悦莲闹僵啊,好好的相处多好。”他现在明明知道了华子建的用意,但他并不点明。
华子建就很委屈的说:“我们两人没有闹僵,是华书记和我有点隔阂。”
哈县长笑笑站了起来,他准备结束这次谈话了,这样的一个厚颜无耻之人,已经不配来浪费自己的时间了,他又一次的看了看手表说:“这样吧,华书记那里要是有机会我帮你说说,年轻人嘛,谁没有错的时候。”
华子建脸上就有了一点喜色,他忙客气的说:“谢谢哈县长了,谢谢,那我先走了。”
华子建就站了起来,准备离开了,这时候他又像是想起了什么一样说:“对了,哈县长,你能不能看着华悦莲的面子,把储备粮那事情一起给华书记解释一下。”
哈县长真的就想放声的大笑了,狐狸的尾巴到底还是给露出来了,他就极力的掩饰着自己那嘲讽的笑意说:“这件事情啊,只怕我说不上话啊,市里在处理。”
华子建有点失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