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自己该怎么说了。
冀良青有那么一小会的紧张,现在主要还是来源于小魏的问题,如果小魏还活着,他一点不怕,因为自己确实没有从小魏哪里得到过什么好处,但问题在于小魏死了,这让很多事情变得扑朔迷离起来,给人们留下了他多的想象空间,所以必须马封住华子建的口,这一点很重要。
好在冀良青手里还有一张牌,那是政协的黄主席,以老黄在这些老干部的威望,只要他振臂一呼,肯定会有很多的响应者,到那个时候,是一场更大的混战了,华子建要对付的不是自己,他要和这些卯足了劲想要发泄的老头子较量了。
冀良青想到这里,微微一笑,让自己表现的更为从容,淡定了许多,他看了黄主席一眼,说:“哈哈,哪我要谢谢华市长了,不过要是真的涉及到我的问题,我也一定会回避的,这是组织原则吗,我们谁都应该遵守,不过我还是想先听听大家的意见,特别是我们今天专门邀请了很多老同志,他们的意见都是经过实践历练出来的宝贵财富啊,不管何时何地,都能对我们的工作起到指导作用,嗯,要不黄主席你谈谈自己的看法吧,这里面可是你的资格最老呦。”
人们把眼光一下都集在了黄主席的脸,黄主席的眉毛闪动了几下,特别是那几根长长的长寿眉在这样的闪动更为醒目,他没有抬头,也没有对冀良青的话给予应有的回应,只是看着双手环保的茶杯,好一会,才长长的吸了一口气说:“好吧,我来谈谈自己的看法。”
这个时候他才抬起了头,先看了冀良青一眼,在凶狠的瞪了华子建一眼,瞪的华子建心头咯噔的一下,他和冀良青是一样的清楚的,只要这些老头子说话了,今天的会议很难控制住了,这些人是绝不会给自己留多少情面的,到那个时候,恐怕自己只能有一个想法,那是一赶快结束这个会议。
黄主席慢慢的收敛了脸的过分的表情,在人们的关注下,说:“周部长和郑秘书长的提议我认真的听了,很不错,看来他们是动了脑筋的,也考虑的很全面,但是,我更倾向于华市长的提议,大宇县出了这么多的问题,其实是领导班子的问题,而凤梦涵同志我们是了解的,不是一个争权夺利的人,这样她和张光明配合起来才能相得益彰,对大宇县更为有利。”
冀良青一下呆住了,脑袋翁的一下丝丝着响,他有点傻傻的看着黄主席,这太让他意外了,他马意识到今天局面要糟,自己有一种搬起石头砸自己脚的感觉了,但他想破脑袋也是想不通,为什么黄主席会反水,而且反的这样干净利索,这样彻彻底底。
他当然是不会知道了,对黄主席这样的人来讲,儿子是自己的未来,华子建刚好掐住了他的儿子,自己算为冀良青在这个会对付了华子建,对自己的实际利益是没有丝毫的意思的,不过是帮着冀良青安插了一个县长。
但儿子远的不说,保外医是肯定通不过了,说真的,儿子是达不到保外医的条件的,真正的保外医不是人们想象的那样简单,很多没有关系的犯人,为了能保外医,有的吞掉吃饭的筷子,有的在干活的时候想办法砸断自己的腿,但这所有的事情都是需要绝对的勇气才能完成。
以自己儿子的胆略,他是肯定做不出来的,在一个,算他真能做出来,自己也是不会让他那样做的,哪样搞不好会留下残疾的,他还是会有未来,只要能出狱,虽然不能当公务员了,但至少自己还能在资金,关系帮着他搞点别的什么,过几年说不他还成了一个大老板呢。
但这一切首先取决于华子建,只要他从作梗,什么都不要指望了,儿子还会在监狱里受着折磨,一想到监狱,黄老头感到后背发凉,他去看过几次儿子,哪情况真的让他想起来都伤心。
所以他必须完成华子建交代给他的任务,必须支持华子建。
既然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