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小命,而是在想明儿个什么时候去再买一根。
主要是这样的事发生的太过频繁,何婆子也知道这是如何造成的,她与明靥都心照不宣——大多是小鬼调皮。
只有明靥才管的住小鬼。
严开顺咽咽口水,勉强控制住法器,推开了卫生间的门。
几乎是一瞬间,严开顺的眼球便捕捉到了角落里的一团黑乎乎的东西。
明明是大鬼,却没有任何实力来匹配她一身的力量。
果然不出他所料,严开顺咧开嘴,笑了笑。
“大师,这是”何婆子颤抖着声音,试探性的问。
严开顺这个时候心情极好,也不计较之前何婆子是否无礼,多说了几句,“今天,你做的很好,我一会儿再给你一枚黄符,如果下次黄符再出现焦痕,你还得及时告诉我。”
他边说,边从随身的背包里取出了一颗灰色的,材质像是小时候玩的那种塑料球一样的毫不起眼的珠子。
这也是一件法器,具体作用是什么,他师父没说,但是严开顺还是能猜得出来几分——相当于关押鬼魂的牢笼?
右手执珠,左手掐诀,食指与中指相并拢,以不可思议的弧度在凌空画圆,转了一圈,严开顺的嘴唇动了动,待他双目瞪向女鬼之处的时候,手指也恰好指向了那个角落——
“你胆子倒是挺大的?”
钟嘉和一步一步向严开顺和何婆子走去,身后跟着的是脸色有些苍白c身体尚且还有些虚弱的明靥。
随着她的话音一落,角落里原本惊恐的瞪大了眼睛盯着严开顺的女鬼,便出现在了钟嘉和的手里。
真像颗球一样被抛来抛去,看起来,颇有童趣。
眼看着就要到手的东西就这么被人截了胡,这种滋味就如同好不容易打了b一ss正准备补上最后一刀的时候,却被旁人给夺了先机。
握草
“你是谁?”严开顺厉喝,面露凶光,不像是驱鬼救人的天师,倒像是地狱里爬上来的恶鬼。
钟嘉和没有回答他的话,脸上挂着似笑非笑的弧度,走到离严开顺两尺左右处方才停下,她反问,“坛子里的黄符是你埋的?”
对于她一手就能碾死的人,钟嘉和从来不知道什么叫委婉,什么叫旁敲侧击。
严开顺说,“是又怎么样?”他嘲笑着说,“就算你发现了这些原委又如何?若是早在几年前,明靥还有可能脱离祭品这个身份,可是,现在,是没有任何办法了!”
他在私底下一直称呼明靥为祭品。
以肉身为祭,灵魂为礼,得到小鬼们同等的馈赠,相辅相成,只要明靥这个祭品不死,交易便可一直持续下去。
明靥一听她的名字,明明看着何婆子已经不会有任何眼神施舍的她,眼眸里的光亮还是慢慢的消失不见了。
几年之前······
想必,她这个祭品,已经做了好些年了,说不定是从才出生起就被迫接受了这个身份。
钟嘉和眼眸一冷,“当真没有任何办法?”
她并不了解这个符阵,有没有办法只是眼前这个男人的一面之词,钟嘉和并不怎么相信。
她又不是真正的天师,哪里学过符阵?
严开顺喉咙滚动了一下,说,“你把你手上这东西给我,我便告诉你方法。”
“严大师!”何婆子喝道。
严开顺对她冷冷一笑,随即像是诱哄一般对着钟嘉和说,“小妹妹,只要你把你手中的这团鬼魂交给我,我必定告诉你解除符阵的方法,决不食言!
钟嘉和现在这模样确实能当得起小妹妹三个字,十六七岁的年纪,脸嫩的能掐的出水来,梳着马尾辫,穿着恒高的校服,像是初生的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