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霸气张扬的驶过了会所内的水泥路,直奔最后面的那座主楼而去。而大约过了十五分钟,死胖子白鹏去而复返。
“军哥,问清楚了,似乎事情对你不利。”死胖子咂了咂嘴巴说,“我师伯说,早年间佛爷闯天下的时候,钱齐云跟着他混过一段时间。也就是说,算是佛爷早年间的一个小弟。如今自己开疆扩土仿佛一路诸侯,但是一直都和佛爷保持着很好的关系。假如你们真的冲突起来,恐怕佛爷到时候会偏袒姓钱的。”
果然不是个好消息。但是易军却知道,这死胖子还是动了点心眼儿。白鹏或许不知道师伯是否愿意认识易军和白静初,故而没有亲自带过去,只是自己偷偷跑去问了问。
算了,人家无意,自己又何必费心?易军笑呵呵的说了声“多谢”,而白静初却有点小小的失落:和人家上位者相比,自己想拜见一面都难啊,这就是社会地位的差距,也是能量级的差距。
而白鹏又说:“还有一件恶心事呢!君维州又回来了,似乎带着一大批的打手。这货不敢进入星河会所,但都在会所外等着。恐怕你们两个一旦走出会所的大门,就会被截击。他不到会所里面捣乱,哥们儿也不好帮忙赶走他。”
“王八蛋!”本来就很不爽的白静初骂道。
而易军则笑道:“他这种人肯定不会死心,意料之中的事情。这不,人家已经来了!”
正说着呢,君维州已经在另一个保镖的保护下,大摇大摆、得意洋洋的走进了这座楼的大厅。白鹏扭头一看,当即有些不高兴。但是星河会所内禁止动武,哪怕他白鹏也不行。当然,君维州也是看准了这一点,才不怕易军暴起揍人。而且,他身边还有个强力保镖呢。
“小子,有种你就在这星河会所里当缩头乌龟!”君维州哈哈大笑,“外头都是我的人,只要你踏出星河一步,就别怪老子心狠手辣。也让你见识见识,这省城究竟是谁的地盘儿!”
大厅里所有的客人都感觉到,易军和白静初这回真的要倒霉了。这里是省城,君维州的老爹在这里盘亘多少年了。不但手底下精兵强将很多,在省城的官场关系也很雄厚复杂。都说强龙难压地头蛇,何况君安保镖公司是一条地头龙呢?
看到易军和白静初只是冷笑,君维州还以为两人是怕了,于是更加得意:“就凭你们那穷酸模样,就是想赖在星河里面,恐怕也住不起三五天吧,哈哈哈!白静初,老子最后再说一遍——要是到老子床上快活一夜,说不定老子心情一好,就……”
砰!易军又是一脚飞出,君维州当即被踢翻。
“狗日的,你耍流氓还上瘾了?”易军骂了句。君维州要是说自己两句还没啥,当着岳东省地下圈子里的头脸人物,要是任凭白静初被这么调笑戏谑,以后白静初的脸往哪里搁?还怎么混?
而易军的脚力是何等的生猛,这一脚直接把君维州踢得离开了地面,又重重的摔下。他新带来的大保镖尚未反应过来,事情就已经发生了。也不怪他这个保镖没反应——谁能想到有人会在星河会所里打人?
因为易军这次的出脚,意义大不相同!星河会所成立以来,从没有人敢于在这里面动武,这是万家生佛的死命令!
可是第一天来到这里的易军,就把这规矩给破了!
满大厅的客人和服务人员为之动容,就连白鹏都吓得脸色发白——戳,这事儿咋整?哪怕向师伯求情,恐怕都难救易军。因为易军这一脚,踢的是星河会所的权威,也将星河会所这个神话踢出了一道裂痕!
而要想修复这道裂痕,唯一的办法就是由星河会所处置易军,以儆效尤!
在一阵死一般的寂静之后,整个大厅沸腾了。这里头都是岳东省地下圈子里有头有脸的人物,都知道易军这一脚的威猛意义,也都预料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