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这下怕是真的难以善了了!”
苏盼儿说不出心头是个什么滋味儿,这样的事情出来,为难的,肯定就是秦逸了!
想必秦逸知道了此事,也是左右为难吧?
“要说最搞笑的,还要算你的婆母。”
苏珂的脸上带着奇异地笑
“她又怎么了?”
话说完,苏盼儿才注意到自己用了个“又”字!
仔细想一想,好像不管什么事情和秦李氏沾上边,最后都不会有好结果。只要一听见她,苏盼儿就下意识提起精神,唯恐又是啥超出自己意料之外的事。
不过,好像也没啥可意外的了!
“她啊!也没啥,不过就是守财奴的老毛病犯了。”
苏珂忍俊不禁:“这事儿不是发生两天了吗?一开始知道自己出了事,秦浩试图回府拿银子摆平,不料却碰到了你婆母,母子二人当场为了银子扭打起来”
“不可能吧?她对秦浩那可是宠进了命根子里啊!”
苏盼儿直觉否认。
“如果是以前,估计她是将秦浩疼进命根子里。不过,在秦浩先后从她手里拿走了无数四姐夫赏赐的银钱和珍玩后,一切都不同了。”
秦李氏是偏宠秦浩,可抵不住秦浩那个无底洞无限制的索要。
来京还不到一年,看见自己的私藏在哗哗往下掉,秦李氏着急了!
尤其是她在碰到秦浩又想搬走两尊御赐的高脚景德镇青花瓷花瓶时,彻底破了功!母子二人为了这对花瓶拉扯起来,从府里一直打到了府门外,好不热闹!
结果到了最后,那只被二人争抢的花瓶却失手跌落在地,化作碎片散落一地。
这可是御赐之物,被母子二人当街摔坏,秦李氏丝毫没有察觉事情的严重性,还瘫坐在地哭天抢地,心疼她的银子。可秦浩却是知道,故意损坏御赐之物可是大罪!当即吓得面无人色,瑟缩片刻后,一溜烟便跑得无影无踪,此后两天都没有露头。
“损坏御赐之物的罪名可大可小,可秦浩纵马行凶,撞死了人之事,却是有目共睹,想赖也赖不掉。四姐夫这次怕是为难了!”
苏珂说得很轻。
苏盼儿却听得真切,她拿起旁边的一串葡萄,连续吃了好几颗,这才抬头转了话题。
“听说你要参加今年的秋闱,你准备得怎么样了?”
“放心!”
苏珂一脸意气风发,成竹在胸的姿态,用力拍着自己的胸口:“珂儿这些年可让四姐您失望过?您就等着,等珂儿替你挣一个举人回来!”
苏珂并非狂妄之徒,他之所以说挣一个举人回来,却并未说要进入前三甲,也有他自己的考量。
他进秋闱恩科考举人,有无数双眼睛盯着。今年大开恩科,会比平常年份多录取五百进士,也是天下才子前来考取功名最多的年份,更是竞争最为激烈,录取人数最多的一年!
如果这样好的机会,他都无法考中举人,那么来年二月的会试将与他无缘。
这等最好的机会摆在他面前,他要是不拼一把,简直对不住他在应天书院读书这么多年!
“好!四姐等着你替四姐长脸!”
苏盼儿由衷高兴地说道。
等苏珂告辞离开,苏盼儿依然还沉浸在自己的欢喜里,就连小妍妍和小糖豆一起来闹腾她,也未能让她的嘴角落下来。
她一心等着秦逸回来分享她的好心情,不料,秦逸却歇在了宣德楼里。
“小顺子,圣上当真说了,今晚不过来歇息了?”
苏盼儿忍不住追问着前来传话的小顺子。
小顺子笑得一双小眼珠都看不见了,赶忙回话:“回禀娘娘,圣上确实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