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华荣被对方的神出鬼没吓了一大跳!
等他看明白是这位仆从后,才松了口气:“舍老您怎么出来了?眼下天气冷,您赶快回房歇着。别冻坏了。”
“老奴的身子骨很好。”
那老仆的声音分外奇怪,又探头往外看,似乎这般就可以看出来点什么。
“少爷,刚才送您回来的,是什么人?”
“哦,那是镇国侯派出的马车,今天我那小侄女周岁宴,我去小酌了两杯。”
苏华荣喝得半醉,走路摇摇晃晃,几次险些窜进花台中央,好在老仆及时将他搀扶住了。
“少爷,您往这边走,小心脚下”
老仆将他搀扶进屋,又取来温水替他洗漱,到得苏华荣睡下了,那老仆才咬咬牙靠近。
小心翼翼的轻唤:“少爷,镇国侯的伤势不要紧吧?他醒过来了没有?少爷,少爷?少爷”
“不要,紧噢唔”
苏华荣嘴里含糊了几句听不懂的醉话,把头偏到里侧睡去。
“那镇国侯可会留下隐疾,少爷?您同老奴说几句吧。”
老仆契而不舍追问着。
可苏华荣好似赶苍蝇一样挥舞着手,翻身朝里再不说话了。
老仆见他再问不出什么,这才长叹了口气,帮苏华荣掩好被子,起身走出房间,并顺手带上了房门。
等屋里空无一人时,苏华荣的双眼睁开,眼底虽然有几分醉意在,却很是清醒。
他回头盯着那扇紧闭的门片刻,又再度倒回床头闭上眼。
舍老居然不关心他这位主子,反而关心起镇国侯的伤势来,究竟有什么目地?四妹夫的伤势究竟如何,他比他还要想知道!
苏华荣心中牵挂的秦逸正歪着床头,看着刚刚回房的苏盼儿在卸妆。
“你有没有感觉到,吕木义和你五妹感觉怪怪得?”
秦逸斟酌着字眼。
“怎么怪了,他们是夫妻。”
苏盼儿取下头上的发饰,又把一头长发打散:“我已经把他们安排在暖阁那边,暖阁里有地暖,比起其它几个院子都要来得暖和。”
她嘴里应着,心里却想着今天苏羡儿的反常之处。
以前的苏羡儿最聪明不过。
当初苏悦儿在苏家多耀武扬威,她居然也可以在她手下得到不少好处。这等本事,她苏盼儿可是拍马不及!
可这般聪明的她今天却两次三番找她麻烦,倒是一个麻烦呢!
她苏盼儿最怕麻烦了。
“正因为他们是夫妻,所以我才觉得奇怪。他们二人身上没有半点夫妻之间的互动不说,就连眼神交流也没有”
秦逸拧着眉,不知道该如何同苏盼儿说。
那对夫妻虽然坐在桌子上,各自做各自的事情,干净纯粹得好似外人般,实在太不正常了!
苏盼儿笑了!
起身做到床沿上:“呵呵,这世间一样米养百种人。并不是每队夫妻都如你我这般。”
恩恩爱爱,缠缠绵绵。
“说来也对。”
这话让秦逸也笑了起来,顺势握住苏盼儿那圆润无暇的小手一带,便将她带倒在自己身上。
“吕木义性子孤僻,估计也做不来这等笑意温存之事。就是不知道,他们在床笫间是不是也如这般”
“你呀!”
苏盼儿拧了下他完好的那只手臂上的软肉:“人家夫妻关起门来如何,你也有兴趣去听?羞不羞啊你!”
“哈哈哈”
秦逸也笑起来,顺势在苏盼儿的脸颊上偷了一个香吻。
见苏盼儿呆愣着,忍不住又如蜻蜓点水在她的额头啄了一口,一口,再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