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处处存在的物质之一,当然可以作为法术的基础。
但是——
"若说坐井观天,一个两个便罢了,仙魔之中这么多人,存续这么久,难道就没有人尝试过驾驭光来进行修行吗?"律音产生了新的问题。
"未必没有。"明盈说。"但人力有穷尽,修行者也是如此。就如同仙魔是扎根在土地中凡人不可触及的存在一般,运使光的法术也不是以狭隘物质为基础的修行者可以了解到范围。但也不是没有超越常人的天才存在——但凡有这样的人,必不局限于这望月山庄辖制的地界之中。"
"那真的有这样的人存在吗?"律音问。
"有。"
"是谁?"律音无比好奇。
明盈说:"这一任魔皇,便是其中之一。"
"魔皇?那个据说一直在神庭,将魔域丢下不管多魔皇?"因为魔域内部的风浪,律音一直觉得魔皇是个极不负责的人。
明盈说:"若你理解中的此任魔皇是这样的人,那便就是了。"
律音无语。明盈这话说的弯弯绕绕,听起来真累。
"还有其他人吗?"律音问。
"有。"
"那这些人呢?都去了神庭吗?"律音现在已经将神庭与望月山庄分的清楚。
明盈说:"神庭从不拘束任何人,但看其是否有能力走出神庭之外。"
"这话很有问题!"律音说,"什么叫有能力走出神庭之外?若是神庭为了拦截可以看见外界的人而故意设下难关死局,那还有谁能走出去呢?"
律音想起来明缺跟她说过的,四方世界被紧紧圈在望月山庄的地界之中。
明盈换了个稍微随意的坐姿,背靠一颗桂花树,看向律音说:
"若是有一个围墙围起来的地方,方圆数万里,里面的人向外走,没有走出去就死了,难道说,是这围墙禁锢了这些人吗?"
'这不是这么理解的吧!围墙不会动,但神庭未必不会变化啊!谁知道你们会不会故意不让我们出去!"律音想想还是觉得有些不甘心。
"我们?这个词用的好。"明盈说,"你身为围墙之中一人,尚未见到围墙的样子,仅仅只是知道有这么个围墙的存在,没有亲眼见证,又如何能够对这围墙下定义?你尚未达到可以看清神庭的高度,至今仍是一只井底之蛙,又有何资格质疑神庭的作为?"
律音闻言便怒了:"那谁有资格?身为被围起来的众生之一,我难道没有资格质疑我所处的地方是不是牢笼吗?"
明盈却是丝毫不动气:
"唯有达到一定高度,能够以客观的角度看待神庭而非仰视的人才有资格对神庭的做为提出质疑。你现在的样子,不过是一个闲极无聊c怨天尤人的愤懑者罢了。不过是因为有一个机会得以站在吾面前,便真的以为自己站在了足够的高度,可以对神庭的行为指手画脚的一时得志的小人罢了。吾不屑与你计较,并不表示吾认可了你的行为。"
律音被明盈的刻薄言语冲击,脸色一会红一会白,瞬间觉得受到了严重的羞辱,腾的站起来对明盈大声道:
"不错!我现在是有求于你!你若觉得这样便是对我的恩赐c这样便可以将我当做烂泥踩在脚下的话,我便再也不再求你!我赵律音是一个完整的c有尊严的人!不是什么阿猫阿狗!"
"至今学不会谦卑,这便是你致命的弱点。难怪如此轻易便被魔种控制。"明盈不愠不火。
律音转身便要走:"你不用这样言语带刺!我这便走!再也不要来求你!"
"这片树林是吾给你最后的机会。你若出去了,便就此离开,再也不要来求我——那时就算你跪地痛哭哀求,我也不会再搭理你。"明盈气定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