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得的拿来震慑端木弟子,无非是仗着他们不知道她身边有个神庭圣主。
荻叶大概猜到是怎么回事,于是对端木成城说:
“看来是你们挑衅在先。技不如人还敢叫嚣?”
端木成城压制怒气,对荻叶说:“看在我们双方有过约定的份上,我可以不跟你计较!但是赵律音跟我可是没有任何交情。你一定要为她出头吗?”
“是又如何?”荻叶说。
“那就不要怪我们了。”端木成城说着便要动手。
忽然一道疾风将二人分开,季连雨挥着团扇怒道:
“要打出去打!栖月城不是你们可以放肆的地方!”
“城主息怒。”端木成城说,“我们这就带了赵律音出城去教训,绝不给栖月城添麻烦。”
季连雨闻言喝道:“端木小儿,你竟敢如此无视我?你看不见赵姑娘是我的贵客吗?”
端木成城当然知道赵律音才是栖月城主所请的主客,他那么说也不过是想知道赵律音与栖月城之间的关系是否密切到了能让季连雨为赵律音得罪端木家从程度而已。
然而端木成城却猜错了。
季连雨并不知道赵律音身边还有个源烁圣主,她只知道这个赵律音乃是城主府最深处树林里的冀杨所要见的人,因此在冀杨同意之前,她即使不甘心,也不会随便让赵律音离开。
端木成城见季连雨不肯让他带人离开,便以为是赵律音私下与栖月城有什么关联,稍一思索,便对季连雨道:
“城主,赵姑娘是你的贵客,端木家难道就无足轻重了吗?城主为了一个赵律音得罪端木家,当真值得吗?”
季连雨道:“端木家又如何?难道还能管到我栖月城中来?”
这边律音见端木家对上了栖月城主,乐得在一边看热闹。
荻叶走到律音身边,低声问:
“怎么回事?”
律音小声说:“端木成媗和端木成瑞自己作死,要窥探我内心所想,正好遇到心情不好,下手重了点。”
荻叶明白了其中内情,也觉得端木家众人确实是在作死。
端木成城见律音荻叶二人私下交流,面前又有栖月城主阻拦,觉得形势不利,于是说道:
“既然城主要护着赵律音,成城自然不敢得罪城主。但若赵律音敢离开栖月城一步,便等着端木面临端木家的怒火吧!”
端木成城说完便带着端木家众人离开,一方面是因为已经与季连雨闹僵了,不能再在栖月城中待下去,另一方面也是因为端木成瑞伤情十分严重,需要尽快回到皇城本家。
见端木家众人离开,季连雨这才看向赵律音说:
“贵客可愿与妾身闲聊一番?”
律音急忙叫明缺出来救场,明缺却丝毫没有回应,律音只好自己硬着头皮上了。
律音虽然不好介入明缺与冀杨的事情之中,但又觉得,若是明缺,定然不会在一个小小的记录雨面前退缩,于是装作睥睨一切的样子答道:
“你想说什么?”
季连雨嘴角一勾,笑得妖媚:“赵姑娘来栖月城,便是为了见夫主的么?”
律音一听便知来者不善,于是皱眉道:
“天下之大,何处吾去不得?还需向你解释原因?”
律音说完这句,便觉得自己的应对真是完美,十分符合明缺的个性。
果然季连雨一听,脸色便是一白,继而道:
“赵姑娘是如何与夫主认识的呢?”
“与你无关。”律音继续摆架子,心中得意不已。
季连雨露出楚楚可怜的表情道:“妾身只是想知道而已毕竟毕竟”
然而季连雨话还没说完,一道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