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武松,宋军的人又稍多一些,有这样的猛将带领,宋兵与金兵杀得难分难解。
一名身着重铠的铁浮屠见武松着实勇猛,提着铁骨朵直奔武松。武松单手用狼牙棒架住铁骨朵,右手刀往里头一刺,刀卡在了金兵的铠甲里。金兵往前一逼,向武松撞过来。武松“嘚”的轻吼一声,右手抛了单刀,抓住金兵的甲叶一撕,扯断了系甲的绳索,把金兵的护甲扯了下来。
外围的人看不仔细,都不由得大惊:“此人居然手撕铁甲。”
和武松对仗的金兵惊骇不已,正愣神间,武松一棒打在他的肩膀上,金兵立扑在地,武松补上一棒,结果了他。
朱武见状,让边上几个兵士齐声大呼:“武二郎手撕金贼,手撕金贼。”宋兵士气大振,杀得金兵抱头鼠串。骨赧端坐马上,看到刚刚手撕铁甲的那个血人直冲着他扑来,吓得调转码头,打马便走,金兵的骑兵溃散了。
陈达叫道:“鞑子休走!”提着刀就要追赶。
朱武叫住大家,两百余人收拾了一下战场,便往十字坡退走。
在十字坡,众人少歇之后,朱武道:“吾想起来了,左近有一个好汉,姓曹,名正,人称操刀鬼。我等先去找他,让他帮咱们过河。”
曹家庄很好找,因为这个庄子本不姓曹,曹正入赘在这里,因为勤劳踏实有担当,顶起门户,老丈人去世后,庄子才改名叫曹家庄。庄子因为赘婿改名,各路亲族都来争田产,在当地闹得沸沸扬扬。因此朱武只是稍稍打听了一下,便得知曹家庄的所在了。
朱武等人来到庄子前面,见到庄子大门紧闭,戒备森严,庄丁们弓上弦,刀出鞘,站在院墙之上。
朱武一挥手,杨春打马上前:“姑射山史进c朱武,前来拜庄。”黄河以北都是金兵治下,敌我不分。杨春没有亮出宋军身份。
院墙上扰攘了一阵,一个矮壮,墩实的庄户人站到院墙上,朗声说道:“既然江湖朋友路过,本庄自然好酒好肉招待,献上肥猪一口,薄酒三坛,烙饼两担。本庄狭就不留朋友们过夜了。”
陈达就要发作,朱武拦住他道:“有口吃喝,也胜过没有。”
杨春向城墙上喊话:“多谢庄主美意,吾等在庄外就食,绝不惊扰庄中。”
曹家庄做好了食物,用伸缩吊放下来,朱武让众兵丁席地吃饭。武松取了肉和餅,用用大碗盛了酒,喝了几口,突然大怒:“这是什么酸尿,也入得爷爷的口。”说完,把大碗朝墙头扔去。
院墙头一阵骚动,一个管家模样的道:“哪里来的强人,不知好歹。”
“爷爷是大宋的杀贼队,刚刚烧了船料场,惹了爷爷,将你这庄子也烧了。”说完就要去爬墙。
朱武喝道:“不得无礼。”
曹正却在院墙上说道:“眼见城里昨日好大火光,原来是烧了鞑子船料场的英雄。是朝廷军马吗?有什么凭证。”
“有腰牌。”
院墙上放下一个篮子来,史进将自己的腰牌放进去。杨春嬉笑道:“量你们也看不懂。”
“我家庄主是开封林教头的高足,还看不懂一个小使臣的腰牌?”
曹正弄清了朱武等人的来路,才让朱武等人躲进了庄子。曹正备下酒水,宴请史进武松等人。朱武道:“不知曹庄主可有办法过河?”
“诸位好汉且在庄中安歇,吾派家人到河边打探。”
曹正派家人到河边就近选定了渡河的地点,暗地里收集船只。
三日后,庄子里突然来了一个乞丐,一瘸一拐的,身上带伤,他报出“金眼彪”施恩的名号,被迎到庄子中。施恩哭诉自己的遭遇。
原来骨赧败退回营,自去粘罕处领罪。粘罕询问之后,勃然大怒:“又是这个一堵墙一般的衙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