偿损失。
长枪飞舞流泻,汉将骆秀挥枪酣战面对晋国强将围攻毫无惧色,犹有反击之力。那晋国大将扬声将军司马鸣横朔在旁观战,不断指挥兵将一面抵挡汉军反扑,一面列好阵势扼守道路。
“贼将还不上纳命,遣此辈送死何益?”骆秀猛然高喝一声神威迸发!
但见骆秀凝神提气力贯双臂,掌中枪势一边犹如滔滔河水连绵不绝倾泻而下,杀的周遭晋将纷纷落马!
“着!”一声冷喝响起,劲矢疾射!司马鸣等待多时,瞅准骆秀空门之处一箭射去!
“呃……噗!”骆秀杀退晋将正是回力之时,不放对方有此招数顿时胸口受创,一口朱红呕出,人在马上摇摇欲坠。
扬声将军司马鸣见状大喜,手一挥亲自跃马横朔杀上前去,准备取敌首级。晋军见主将重创敌将不由得转忧为喜纷纷奋勇冲上。
为抢救主将汉兵也是向前,双方战事更加激烈,那扬声将军司马鸣在乱军之中仗朔横行,杀得汉家兵将死伤无数,一路迫近骆秀!
“呃……卑鄙小人,无胆懦夫!”骆秀暗呼自己大意,先前交手那司马鸣退得迅速随即不敢上前,自己只是以为对方实力不济,怎知是扮猪吃虎?
要知马隆将堵住汉军生路的人物交托给司马鸣,这司马鸣怎会如此不济?可叹骆秀一心冲杀,未曾多想,如今重伤在身却是没有半分气力。
司马鸣咧嘴嘿嘿一笑,手中长朔一戳道:“尽管去黄泉唠叨吧!”
“嗯?来者何人!”
长朔回旋堪堪挡住斜刺里飞斩来的一剑,司马鸣呼喊之际已发觉汉军兵力加重,显示援军杀到!
“江南陆机在此,宵小之辈也敢猖獗!”来将一身轻甲,弱冠年华,轻骑挥剑自是威风凛凛,不是陆机是谁!?
“你是陆机?”扬声将军司马鸣还手间三五朔杀去,不由得瞠目问道。眼前少年如此年纪,一身武艺并非精湛,然颇具大将之风,若说不是陆机谁会相信,可说是陆机,又让人诧异无比!
此时汉军大队杀来,攻势一浪高过一浪,陆机一心缠住司马鸣闻言笑道:“我为何不是陆机?”
司马鸣闻言顿有一种原来如此的表情,不再答话,可手中长朔连番猛攻,要将这汉家名将置于死地!汉军兵力增加,司马鸣深知此时唯有自己倚仗武功冲锋陷阵方可稳住局势,若能打杀陆机岂非更好?
朔风盘旋,吹人脸颊犹如刀割,司马鸣奋力抡朔力战陆机!陆机持剑固守,加以汉将轮番招架,一时与司马鸣难分轩轾战局愈加激烈。
汉军倍增,晋人压力同样倍增,方才一番激战杀得汉军几乎要退,而今以残躯面对成倍之敌难免陷入苦战之中。然扼守此处乃是战局关键,河北大军已到,正是挥戈反击之时,无论如何也要顶住才是!
远方战场战况达到了白热化,马隆金瓜所向披靡,杀得曹亘遮拦不住唯有败退。左右顾慎,张桐见状也是各自撤走避开晋军锋锐。然马隆麾下尽数铁骑,几番冲突追杀,终是难以走脱。
那曹亘提刀死战想要杀开一条血路,不想铁骑过处只觉得背上一阵剧痛,待回身劈刀时动作早慢,侧翼又是两骑晋人杀到长矛无情的戳/入身躯之中!
“啊!!……我……我不甘啊!!!”曹亘身负重伤,命在旦夕,想起自己忍辱负重屯兵边陲,等待时机终于投身大汉,本是为曹氏雪耻,建功立业之时,偏偏夙愿难偿……
奋力嘶吼,无奈气空力尽,长矛抽走鲜血激喷……一脸不甘,一心不愿,终是跌落尘埃,埋骨沙场。
曹亘阵亡,汉军更见慌乱张桐,顾慎目眦欲裂却是杀不出重围,唯有聚集一处奋力抵御。
马隆见状不由大喜指挥兵将奋力攻打,定要将汉军碾为碎末!那